回到家,张幽寒一直留着一只耳朵在听武灿灿这边的响动。
张幽寒把衣裳换了下来,准备丢滚筒洗衣机里洗掉,瞧见衣服上已经晕开的唇印,蓦然笑了。
张幽寒忍住嗅嗅衣服的冲动,不舍地又看了几眼。
张妈妈端着咖啡走到阳台,随后问问:“想到了什么这么高兴?”
“没什么。”张幽寒瞄到一丝血迹,忍不住蹙了好看的眉头,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她受伤了,因为他。
肯定是那块被谁踢到路上的石头。
他当时怎么就没看到呢?
他刚刚塞衣服的动作比平时快,被他妈发现了吗?
张幽寒晚上躺*******,吃棒棒糖的场景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奇怪,他明明刷过牙了,可似乎呼吸之间还有葡萄甜丝丝酸唧唧的味道。
会不会明天灿灿就知道了他的心思,然后再也不理他了?
又或者她根本就不知道。
他既想她知道,又想她不知道,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
下丘脑记录了节律。
张幽寒依旧早起,除了脸色白一点和平时没多大区别。
武灿灿抱着被子睡得天昏地暗,直到闹钟把她吵醒。
这个闹钟可好了,不用电池,她还关不掉。
武妈妈在武爸爸的帮忙下做了三明治。
火腿肠、煎蛋、生菜、炸鸡肉等材料各自分开用盘子装好。
甜辣酱、酸辣酱、咸辣酱、咸甜酱一堆瓶子要用自己挤。
香喷喷的煎蛋撒上了一些胡椒,蛋黄固液体混合粘稠但不会轻易破开。
武灿灿:这个蛋肯定是她爸做的!
她妈煎蛋老是搞糊。
当然啦,吃过这一顿饭,她们就又是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