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悠直瞅着她爹,咬了下唇,似在思索,后像下定决心似的。
才在她爹鼓励又紧张的眼神下,道,“爹,我娘说你无能,护不住我和我姐。”
“胡说,爹怎么就护不住你们姐俩了。”叶明远忙大声反驳,像是说给亡妻听的。
“我娘说了,你连她留给两个女儿的嫁妆都被别人抢走了,你怎么能对得起她临终前的嘱托。”
咚!
叶明远手里的杯子摔落到地毯上,滚了好几个滚,没碎,直勾勾看向女儿,“二丫,你真看见你娘了?”
叶悠悠确定地点头,后又低垂下眉眼,视线盯着那滚落在角落的杯子时。
没人看到她隐于眸底的算计和冰冷。
二姨太敢偷她娘的嫁妆戴在脖子上,还敢明睁大眼地站在她眼前晃悠,就是在纯找死呢。
叶悠悠再抬起小脸时,白嫩的小脸上早已挂了两行惹人心疼的泪珠子,抽泣地伸手拽她爹的袖子。
委屈地仰白了小脸低喊,质问道“爹,我娘的嫁妆呢,您是不是给家里其她女人了,那可是我娘留给我和我大姐的。”
叶念慈想到什么,突然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跑。
不过一分钟,叶念慈跑回,一向温婉的她,此时俏脸上是气极愤怒的表情,“爹,我娘的嫁妆不见了。”
“什么?”叶明远吃惊之后,很快就是震怒,“来人,给我搜,家里什么时候进了贼了?”
“爹,是家贼,我知道那贼是谁?”叶悠悠给她爹拱火。
“二丫,告诉爹,是谁他娘的活够了,敢偷你娘留给你们的嫁妆。”
叶明远一双粗实的拳头,厉狠狠地握起来,瞪起一双腥红的眼珠子,似要杀人一样。
在叶明远的心里,这整个叶家上下,唯有二人不能碰。
一个是他去世多年的夫人,另一个便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二丫。
这两个女人,是叶明远这一生,活在世上唯二的底线,谁都不能触碰,谁碰谁死。
全家上下包括仆妇丫鬟都清楚。
叶悠悠自然也清楚他爹心底不能触的弦在哪?
所以,她重生回来,一扎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