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通兄谦虚了,墨白与雨楼才多大的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是佼佼者了。”玄一的心情就像是茶盏里的茶叶,被水泡得飘上飘下翻腾得难受。
整个修真界,谁不知道骆通收了两个好徒弟,前几年还收了一个五灵根才弟子,这会儿跑到他面前什么徒弟不成器,不就是想要他夸一夸吗?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头子,谁还不明白谁?
玄一内心很愤慨,面上还要保持微笑,把骆通的几个徒弟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哪里哪里,他们还年轻,担不起你的夸奖。”骆通嘴上谦虚着,得意却写在了脸上。
陪坐在旁边的闻束想要搭话,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起。现在听到玄一夸骆通的徒弟,连忙跟着夸奖道,“骆通峰主教徒有方,让在下佩服。你的关门弟子年纪,便已是筑基修为,还行事有度,让在下羡慕不已。在下教弟不严,给贵派惹麻烦了。”
跟玄一了半话的骆通冷哼道:“闻门主过谦了,您这位不成器的弟弟,可是口称要纳我徒弟为妾呢。”
闻束脸色一僵,觉得面子里子都在熊熊燃烧,丢脸至极。他知道弟弟曾调戏两名沧澜门亲传弟子,没想到其中一个就是骆通的关门弟子。
转头看了眼站在骆通身后明眸皓齿的少女,闻束苦着脸行礼道:“箜篌姑娘,舍弟无礼,在下代他向你赔罪。”
箜篌连忙躲开这个礼,满脸惊讶道:“闻门主,你这是作甚?您是您,别人是别人,箜篌虽年幼,也知不可迁怒他饶道理,还请门主万万不要如此。”
弟弟犯了错,哥哥来赔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