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怎么那么冲动啊。”郑迪月简直都要担心死了。“她是个不能招惹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干什么这么害怕?”郑安安很是不高兴又很心疼。“你看你的脸,都被她打花了。再这样下去你会不会变成猪头、”齐齐qiqiz
“我回去用鸡蛋覆一下就好了。”
“就你是好人,以后坏人都我来做。”
朗狼看着姐妹两个人在说话,也不好插嘴进去。但是他预感,蒋天娇可不是那么容易收手的人。
回去的路上。
蒋天娇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水池。“老白,这天这么热。就让她下去清醒清醒吧。”
“知道了蒋小姐,我会做的干净的。”
蒋天娇美眸凶狠。“想欺负我,门都没有。”
晚上八点钟
正在赶往下个剧组的郑安安突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推到了水池里。
她尖叫了一声,引得剧组都围了过来。然而下一秒的事情,让所有人都预想不到。
“哇,这里好凉快啊。你们要不要下来一起凉快一下?”郑安安像是一条美人鱼游走在水池中。
蒋天娇站在人群中间,见她那副得意的样子,恨不得把她的脸撕下来。
“老白。”她低声唤来了老白。“看来她水性不错。”
“蒋小姐,是我不好,我应该调查清楚的。”
蒋天娇抬了抬手两个人上了车。“我听说剧组为了效果逼真,特意弄了一个困兽的笼子。你知道放在哪里吗?”
“在工具间。”老白之前有注意到。“那个笼子足够放一头梅花鹿。”
“是啊,足够放一头梅花鹿。但是如果放一个人呢?效果会不会更可笑?”
“但是……恐怕会不太好下手,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呢。”
“我不管。”蒋天娇抬起下巴。“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给你送到国外去。”
“蒋小姐,我知道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办好。”
蒋天娇认真的看着老白一字一句嘱咐道:“这些年你很少让我失望,但是刚刚你就让我失望了。所以,不要再辜负我的信任了好吗?”
“好的蒋小姐。”
老白答应下来,看向了窗外围观的人群。怪,只怪你招惹了蒋小姐。
凌晨三点,剧组收工。
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收拾现场。
郑安安和郑迪月两个人结伴而行。
朗狼跟在他们身后。
“小月月。”董老板站在不远处的走廊前,朝着她挥了挥手。
郑迪月担忧的看了一眼郑安安,见她故作看不见的样子,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尽量不要来的吗?”
“我太想你了。”董老板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将她搂入怀中。
郑安安看着郑迪月和董老板之间搂搂抱抱,竟想到了死娘娘腔。
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不和他说话,他就不和自己说话。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安安,我们先回去吧,我送你。”
“不用了。”郑安安心里有些烦闷,转过头闷闷不乐。“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回去的路就这么几步,我还能走丢了吗?”
朗狼见安安想一个人静一静点头答应了。“那我明天早上再过来叫你,给你带早餐。”
“嗯。”郑安安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低着头一个人朝着黑暗处走去。她心里很不爽很不爽!满脑子都在想钱旭的事情。
朗狼见那抹背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转身离开。
“该死的娘娘腔!”郑安安一路都在嘟囔这句话,她赌气的拿出电话又放回去,拿出来又放回去,来来回回,电话始终没有打出去。
就在拐角处,她好像看见了一个身影,正当她想看清楚的时候,一个黑色的罩子盖在她头上,捂着她的嘴巴,就这样把人给拖走了。
翌日清晨,剧组开工。
郑迪月回到宾馆的房间却没看到安安。她找到朗狼,很是担心。“我一早上就没看到安安,你看到了吗?”
朗狼摇头。“今天没有她的戏份,会不会出去散心去了?我看她昨天心情很不好。”
“心情很不好?”郑迪月想了想最近的事情,懊恼悠然而生。“安安一定是昨天看见我和董老板……所以心情才不好,我怎么这么粗心大意。”
朗狼看了一眼时间,剧组的车一会就要走了。“这样月姐,你先跟剧组的车去剧组,我在这附近找一找。等我找到了我再去找你。”
“好。”郑迪月见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只好答应下来。
朗狼外衣都来不及穿,开始寻找安安的下落。他去了安安最可能去过的地方,却始终找不到她的身影……
黑暗的房间中。
郑安安终于醒过来了。她觉得脖子生疼,疼的快要忍受不住了。“有人吗?到底有没有人?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么黑啊,为什么不开灯啊!”
“……”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听起来有点恐怖。
郑安安下意识摸向电话,企图找寻光亮,然而电话也不翼而飞了。“该死,绑架就绑架,好歹给个电话啊。知不知道在这样科技时代没有电话会很无聊啊。”
她的心开始渐渐地不安起来。她想要站起来,却意外被一个硬板帮的东西给磕了回来。“啊好疼。”
郑安安意识到什么,伸出手朝着外面摸了过去。果然,是腾空的。该死。“我又不是梅花鹿给我关在这里干什么!还给我悬空了!见过缺德的可没见过你们这么缺德的啊!”
她想着,既然是被绑架了,外面一定有人能够听到说话的。
然而这一次她想错了。她的确算是被绑架了,却没有任何人在外面把手。
因此,她喊破喉咙,也是徒劳的。
这才叫狠,一种无形之中的狠。一种叫你深处地狱深感无奈,又倍感焦急的绝望。
她双手抱着膝盖坐在那边,她很无赖,也有些害怕。她的身子左右左右的晃动,笼子就跟着左右左右的晃动。
她想着,自己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要想办法出去。可是眼下这么黑,自己就跟个瞎子一样怎么出去?
她的泪水盈满眼眶,心里面想的全是死娘娘腔!“都怪你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关在这么一个地方!”
阿嚏
远在北城的钱旭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钱芳连忙端了一杯热水送了过来。“你啊,就应该多喝喝水。你从小身子就弱。”
钱旭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莫名的开始不安。
嗡嗡嗡。
电话响了。
钱旭接到了朗狼的电话。
“旭哥,不好了,安安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