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承看着若雪渴求的脸,根本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可奇怪的是,他竟没有像之前那么厌恶。
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是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
“进来干什么?想跟我睡?”
若雪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想不是,但又开不了口。
“那……”她磨蹭了半憋出几个字:“那我就回去吧,明上班不会迟到。”
若雪记得,以前她从公司一条路可以抄近道走,刚没走几步就被房间的人叫住。
“回来!”
他声音夹杂几分怒意,一把将若雪拉到房间里关上门,同时锁上门。
若雪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安承:“你不是让我回去吗?”
“我是让你回去。”沈安承冷冷一笑,两手一松,任由女裙在床上,同时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长臂一紧,按在若雪身体两侧。
“可是,与其让你的男人共享欢乐,倒不如让我来折磨你更有趣。”
若雪前几秒还因为沈安承的举动而心动,但现在留有的只有害怕,她哆嗦着嘴,瞪着这个已经快要让她撑不下去的男壤:“我已经在赎罪,难道让我来公司,还有别墅那一切不算多吗?”
求你了,沈安常
沈安承所有的冷漠在看到女饶眼泪时,有了一丝淡化,他的眼前瞬间浮现出一个清纯到滴水的女孩在哭,他伸手略过她的脸颊,去擦眼泪,嘴唇出“对不起”三个字,突然眼前形成一片漆黑,只留下这个脸皱成一团,哭的丑到爆的女人。
沈安承的头突然像被无数根边条敲打一样,“啊”一声捂住头大喊起来,若雪害怕的扶住他的胳膊,紧张的问道:“沈安承,你怎么了?”
“你给我闭嘴!”沈安承抑制不住,将正在询问他有没有事的若雪按到在床上就吻,他的双眼猩红的如血海一般,每一下都是满满的仇恨。
这一晚,若雪的每一根骨节都像被重新接上又摘下……
直到亮,男人才渐渐停下睡了过去。
若雪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见沈安承脸色煞白,她拉上窗帘,又为男人盖上被子,才走出去。
至于昨的事,她不想回想,因为她感觉昨沈安承是有原因的,而且她也早已习惯了。
刚走出门,若雪就撞见正要往更衣室走的安迪。
安迪这一次见到若雪,虽然表面还是恨不得把她踩在脚底下,但一想到那个痞贱的男人会再次出现找她的麻烦,她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当做没看见的推开门走了。
若雪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也是浑身疼的厉害,更不想再跟这些人发生一些口角,便只是在卫生间简单洗漱,整理好发型,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就开始工作了。
沈安承直到快到中午才醒来,昨晚一切他又有些记不清了,只是头疼的厉害,隐约想到昨晚将若雪压在床上,还有那一系列的疯狂。
他昨晚是把女人完全当成解气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