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依旧不明所以，杨昭耐心地解释着：“你仔细感觉一下这蚕丝，觉不觉得它和别的什么东西很像？”

黎半信半疑地捏着蚕丝，然后摇摇头：“我看不出来，你就别和我卖关子了。”

杨昭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槐阴城里那口井的井水和空间之力凝结而成的，你没有感觉到吗？”

这话就像个炸弹一样在黎的心头炸响：“什么！”

“仔细感受一下。”杨昭并没有强行说服他，只是要他自己感受。

黎按照杨昭的说法，将神识浸入其中仔细感知，半晌之后，脸直接黑了下来。

“我竟然……”

“也不用这么咬牙切齿的。”杨昭半是安慰半是打击，“其实说到底，槐阴城本来也是昭明搞出来的鬼把戏，她不过是把自己做出来的工具给利用了个彻底而已。”

“什么意思！”黎气愤而震惊地问。

杨昭诧异地望着黎：“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槐阴城，显而易见是昭明搞出来的鬼，只不过她把控制权暂时交给了阴陆那些人而已。”

黎眯起眼睛，危险地注视着她：“你最好解释得再清楚一点，否则……”

“别否则了，你现在这样子连只蚂蚁都捏不死。”杨昭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胁。

黎：……这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