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想象中看见亲人被欺辱的勃然大怒,也没有阋墙兄弟的幸灾乐祸。
而是以一种古怪的表情将一个摄像头放在了阮卿卿的面前,告诉她,她是一个变态,猥亵了莫安市首富向家的幼子向慎,他可以不让她身败名裂,但是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就是嫁给向慎。
直到对方清醒,或死亡。
这对于阮卿卿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她强忍住脸上要绽放的笑意,故作惊讶:“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向承泽对她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凭我知道阮小姐是个聪明人,断不敢跟我向家对抗。”
一个学法律的变态,很明显是个懂得规避风险的。
硬撑的后果,要么是向家出面,要么是被送上法院。哪一种,她都惹不起。
如今第三条路却是如此甜美,很显然有阴谋:“那向先生提出这个建议,可是还有什么附加要求?”
向承泽闻言倒是细细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谨慎,可惜了,这事儿也没有什么阴谋,不过是我们向家刚好需要这么一个人来跟向慎结婚罢了。“
他上下瞟了阮卿卿一眼:“正常的女孩子没几个愿意,就算是愿意,麻烦也不少。父亲安排我做这事的时候,还还颇为头疼。”
阮卿卿从他戏谑的眼神中明白了过来,她倒是刚巧撞上了。
她不仅不正常,而且还不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把柄在对方手中,显然好拿捏。
想到这一茬阮卿卿一时哑口无言,对方无视她目瞪口呆的神情,接着说:“而且阮小姐不也正巧缺个机会正大光明地接近他,不是吗?”
是。
她确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