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问道:“怎么输的体面。”
“明日我父乘一扁舟于江上,与刘帮主对战,尽展所能终于告负,从此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张师手持鹅毛扇,笑道:“你父擅于控水,我们帮主擅于控火,却在江上约战,怎知不是有诈?”
张成道:“我愿为质子,自缚于贵帮,明日我派弟子也不守帮内险要重地,两方在江边对峙,我方武力本就不及,江边又无险可守,显见我方诚意。而且双方都在江边,若有变故,也可救援。”
张成又道:“早闻刘帮主武功盖世,若是在路上比试,我父撑不了几招,便是在江上也差的太远,我父只希望能尽展所学,虽败犹荣。”
张师皱眉还要再,刘木挥挥手道:“可以,就这么办吧,你让人给你父亲带个信,明日江上见。”
弟子带了张成下去,张师道:“此事怕是有诈。”
刘木端坐不动,壶内茶水掀开壶盖,盘旋而出,变成细长剑形,朝着肖兔九刺去,肖兔九用剑一挡,当的一声,力道甚大,震得肖兔九双手握住剑柄方才挡住。
那水又散成无数水滴,飞到帐顶,顿了一顿,如漫飞羽,朝周令羽射去,周令羽双手连抓,在身周守了个密不透风,停下手来,身上还是被水滴射出几点湿迹,只是刘木及时收了内力,否则身上恐怕会多出几个洞来。
众人皆是拜服,想不到帮主这趟出去,回来武功又有进境,都能控水了。
既是如此,张师也不在拦,议定明日对策,各自散去。
帐内剩了刘木一人,壶内又有水蜿蜒而出,盘旋于刘木手上,刘木掏出一把木刺,那水包了木刺,散成无数细长水棍,每根水棍里都有木刺在后。
水棍悬于刘木头顶,密密麻麻,如无数枪口对准前方。
刘木心随意动,无数木刺冲出水棍,其速甚快,冲破地面,深入土中,洞内忽的爆燃,有火喷出。
刘木蹲下摸摸,孔洞有手指大,这威力赶上子弹了。这武功虽然对付不了那遮刀法,对付游龙帮主那是绰绰有余。
第二日辰时,众人出发,到了中午已抵达江边,游龙帮离得近,早就到了。
两方人们各占一方,不多时,游龙帮处驶出一叶扁舟,舟上站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上身精赤,手持两柄峨嵋刺。
刘木也站上舟,左手轻挥,船朝对方缓缓驶去,看着是用内力推舟,其实是水流自动,推舟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