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
闫振武满意的点点头,施施然踱步朝门口走去,临了想起什么来,意味深长道:
“对了!这庭院深深,可要看好你未婚妻,别走散了。”
韩季云虽面带笑意,可垂下的手攥的青筋凸起,他吩咐司机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韩季云像卸了甲一般,铛坐在床边。他紧皱眉头,习惯性的揉着太阳穴,似乎能降低什么疼痛。
言伊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事情朝最坏的结果发展,还连累了韩季云,看他为难的样子,她这个罪魁祸首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部长,对不起!”
言伊把头深埋,虽看不清任何表情,却也知道满脸愧意。
“要不,我去和闫总解释清楚,瓷器是我拿的,我不是你未婚妻,和你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吗?韩季云心底深处好像裂开了一个口子,为什么所有人都和自己没关系。自小就是孤儿,像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无亲无故,独活于世。为了保护她,不惜放弃苦心经营几个月上亿的合同,而她却不咸不淡的说“没关系”?
韩季云摘下了乌金框眼镜,放在床上,酒精的作用让他瞳孔微红,没有眼镜修饰出的清秀儒雅,让他的面部轮廓更加冷俊英气,目光深似冰潭,寒气袭人,他突然起身,一步一步朝言伊走来。
此时的韩季云没了先前的温和儒雅,像一只愠怒的豹子,危险又肃杀,这种天使到魔鬼的转变,更是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的压迫感,言伊本能地往后退,却被韩季云一把推到墙上。
“你以为你说什么闫振武都会听你的?”
韩季云低头逼视着言伊,言伊恐惧的颤抖着,回答道:
“我犯了错,我只是想弥补……”
“你来弥补?”韩季云冷冷道,抓言伊的手又紧了力道。
言伊忍痛,却挣脱不开,满脸疚愧又害怕,她确实没能力弥补这么大的过错,却没想到,韩季云情绪突然失控。
“你想弥补倒也不是不行。”韩季云拂顺了一缕言伊脸侧凌乱的头发,语气暧昧不明道。
言伊恐惧的望着韩季云,怕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低声道:“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误会了?”韩季云眼睛里飘过一丝戏谑道,“我看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任由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你费劲心思出现在我的屋里,我就当你做好陪我过夜的准备。”
韩季云腾出一只手解开领带,薄利的嘴猛烈的亲吻言伊的脖颈,下巴,嘴唇……像要索取遗失多年的东西,狂野而霸道。
言伊慌乱的挣脱,双手却被死死的箍住,她羞急的喊闹,却呜咽的道不出声来。
韩季云显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扳着言伊的身体放倒在地上,全身压住言伊,开始解皮带……
这里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听见自己的呼喊,明明可以听见的。好像无数个黑夜里,梦魇时分,她大声呼救,却哑了嗓子,言伊万念俱灰,眼泪像断线了一样,止不住流下来。
韩季云正欲解开言伊的扣子时,扫了一眼窗外远处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
他拿起口袋里的手绢,轻轻擦拭言伊的眼泪,慢慢扶起她来,充满歉意道:
“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