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春被余大仙医馆的担架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单玉浓二姑还不停指着单玉浓警告:“武春如果有个好歹,你就等着赔命吧!”
难怪苏听尘说她多事。
也是单玉浓实在没有防备。单家的事,哪是她好心就能管的。
虽说十分想去看看余大仙会怎么处置武春的这条瘸腿,却不能去凑热闹了,何必自找没趣。
单玉浓去别处买了纱布,返回客栈打点滴,换纱布吃药。
下楼在酒家结账的时候,听见不少人谈论武春被绊倒又被砸一事。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太邪门了。
单玉浓也觉着邪门。
更闹心的是,没到一个时辰,衙门的捕头找到了客栈。
“开门,我是何捕头!”
单玉浓叹了口气,却还是安稳的打开了门,门前站着三个男人,为首一人带着一把宽刀。
这人姓何,人称何一刀,是丁城出了名的捕头。
何一刀并没理会单玉浓,推开她就带着人进屋里一顿翻。
“你们干什么?”单玉浓说着追了过去。
药,点滴瓶,针剂,已经都被翻了出来,本来单玉浓也没藏着。
何一刀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用刀鞘随意挑了挑。
“这些是什么?”何一刀厉声质问。
“治病用的。”
何一刀舔了舔嘴唇,单玉浓也终于瞧见他脸上那道横着的疤,从太阳穴一直到嘴角,像是这个人的嘴裂开了一样狰狞。
单玉浓心里盘算,反应过来,单爱梅怕是告上了衙门。
武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何一刀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了,用刀鞘顶着单玉浓说:“有人状告你下毒,这些药,我们要拿回去验。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客栈,若敢逃走,就别怪我们先斩后奏。”
看来,这里衙门审问的步骤,先取证同时监视嫌犯。
单玉浓心里明白,出了问题,那么武春就成了关键。他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单玉浓更解释不清她喂下去的那两颗药。
算来算去,都是自己一时大意。
单玉浓问道,“我能不能去医馆看看武春?”
何一刀冷笑,“你想杀人灭口?”
单玉浓说:“我想活命。满大街都知道我喂过他药吃,我总要看个究竟,好自证清白。”
何一刀说:“清白?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单玉浓说:“我是无辜的。这些药,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吃下去。”
何一刀眉头微挑。
单玉浓晓之以情:“只有救活武春,才能证明我喂他的药没有问题。但如果拖延下去,却是失了时机,到时候,他死了,我也得赔命。”百汇baihui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