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官打!先解了我心头之气!”王志富一声令下,将令牌扔了下来。
单玉浓挣扎了下,被几个捕快重新摁倒在长凳之上。
这一次,再没有了可以辩驳的筹码。
啪一声,疼痛跟着传遍全身,疼的单玉浓一个哆嗦,浑身都缩了起来。
这一棍子,也将单玉浓彻底的打醒了。
对单柴丰的那点怜悯,消失殆尽。
单玉浓挣扎不得,板子一下挨着一下,中间都不见停歇。朝着腿部和臀部反复落下来。
疼的心脏都跟着抽抽一样。
便是输了人头,也不能输了气势。单玉浓咬紧了牙关,硬生生没哼唧一声。
也不知道多少下,王志富叫了声停。
“本官不会叫你被打死。如今,便看着,你还要如何脱身。”
单玉浓嘴唇苍白,额头都是冷汗。内衫湿透,还有血腥的味道。她扶着凳子费劲的站起来,丝毫不肯弯一点腰,便是死,她也要死的最好看。
“单玉浓,本官问你,服还是不服?”
她笑了笑,笑的是如此的虚弱,“我不服!”
语毕,她朝单柴丰望过去。
“如果我没猜错,单柴丰你所中之毒,并不单单只有赤汞。还有其他成分影响了水银的毒性发挥,导致伤口无法愈合却没有进一步其他症状。单柴丰,我若是死了,只怕没人能解你的毒。整个单家会很乐意看着你死。”
单柴丰不仅不傻、意识清楚,他还很怕死。
他明白单玉浓说了什么,而且十分清楚。
他扶着椅子,就要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单玉浓手不停的抖,之后还不可置信的说:“毒,什么毒?”
弄了半天,他还不知道自己中毒一事。
单家真是将单柴丰哄得十分的听话。
王志富冷笑,“你真当整个丁城没有可用的大夫了?你下的毒,自然有的解!”
单玉浓笑了起来,她已经看到了李老太太还有丁钱氏,“你不是想看我如何脱身么?”
说话间,影子已经将李老太太和丁钱氏绑了过来。
简单粗暴。
影子解了两个人的绳子,闪身消失,李老太太和丁钱氏一头雾水。
单玉浓见到李老太太,笑了笑,之后说:“李元银脖子上长得东西,只有我能切除掉。如果不及早处理,他会死。”
李老太太怔了下,“就是你将我绑过来的?”
“对,我。”单玉浓丝毫没犹豫,“只有我能救李元银。但是,你得救我。”
李家在丁城的势力,自然也不容小觑,也算是有些名望。所以单玉浓早就做了打算,让李老太太救她。
李老太太自然老谋深算,早就看出来今儿这阵仗,不简单。
虽然单玉浓在李元银乡试的酒席上,是被众人喊打的那个,但是李老太太却清楚,单玉浓只怕是一人难敌众口。
而且单玉浓妙手救治自己的腿以及单柴丰一事,她早就有所耳闻。
李老太太朝单小丫望过去,威严又带着蔑视。
单小丫走到李老太太身侧,“婆母,不要听她教唆。她对父亲不孝,已经被定罪,马上就要打入大牢。”奇幻7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