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宋建国故意晃悠到宋言清的跟前,沉着嗓子学起了贺青州的样子。
“言清同志,我去帮忙就好,你先休息……哎哟!”
宋建国嘴里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宋言清拧成了一条麻花。
“哎哟哟!二姐你松松手!”
宋建国疼得直叫唤。
本以为都结婚了,母老虎总会变温顺点,怎么还这么凶巴巴!
哼,这个女人,就是仗着自己丈夫没看见。
“二姐!你再不松手,待会姐夫来了可就要看见了啊!”宋建国嗷嗷叫着。
他决定了,二丫再这么残忍地虐待自己的话,自己就去向贺青州告发母老虎的罪行!
听宋建国提到贺青州,女人手上的力道竟真的轻了不少。
宋建国赶紧挣脱了宋言清的“魔爪”,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脚底抹油,开溜了。
可还没跑多远,宋建国又被正好出厨房的母亲逮住,“你快别折腾了,吓跑什么?去吧咱们家的亲戚都请来吃喜酒了。“”
宋建党听到外头声响,从屋子里探出头来,刚想嘲笑哥哥。
下一秒,就被母亲叫住,“你还愣着!还不去街上买点喜糖和窗花回来!”
宋建党,“……”
报应来的真快。
只有宋言清坐在屋内,等了半天也没人来使唤她。
最后还是三个孩子凑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陪她聊起了天。
“言清姨姨,我们明天是不是要去爸爸那了?”贺良歪着小脑袋问道。
“听爸爸说,花城的名字是有含义的。”
贺卓见言清姨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因为那儿一年四季都会盛开各式各样的鲜花。”
贺轻轻在一旁听着,偶尔宋言清问关于花城和爸爸的问题,她也会答上几句。
女人和孩子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一晃就过去了几个钟头……
先是宋建党风尘仆仆地拎着一大袋喜糖和窗花进了屋子,分了些给三个孩子后,便拿着窗花去外头贴上了。
再是宋建国兴冲冲地领着几个亲戚回了家。
最后来的是贺兰芝和她父母,她母亲罗翠琴看见宋言清,上来便拉起了后者的手。
“我们言清真是个美人胚子,要我说,新郎官真是好福气。”
贺兰芝站在后头偷笑:“妈,你还没看着姐夫呢,姐夫长得可也是一表人才。”
“要我说啊。”贺兰芝嘴角一扬:“他俩这叫天造地设!”
“兰兰!姨!”因为表妹和小姨的话,宋言清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我不打趣了。”
罗翠琴看出宋言清不好意思,她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我去给你妈帮忙端菜去,顺便去看看我外甥女婿!”
说完,罗翠琴也去了厨房。
少顷。
罗翠琴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
她端着菜走进院子,一向不苟言笑的宋青山早早地摆好了酒桌。
宋家的亲戚并不算多,在村里没去外头的,加起来也就两桌。
但虽说只有两桌,该有的热闹却一点不少。
罗翠华和罗翠琴姐妹合作,不一会儿就将两个酒桌上的菜准备得满满当当。
宋言清边敬酒,边被亲戚调侃,双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
贺青州更惨,被两个小舅子拉着喝酒,猛灌了好几杯。
宋家院子里喜气洋洋的,和上午去贺家时的冷清形成了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