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不好意思,没空。”
“或许我能让你变有空呢?”说罢,凌嗣觉伸手抓住李不言的手腕,直愣愣朝着一旁厕所走去。
踉跄走了几步,李不言甩手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凌嗣觉气势凛然,将李不言拖进去后抵到墙上,一条腿横叉到她双腿间,一手撑墙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李不言,你再说一句和平分手。”
眉心微皱,李不言下巴有些疼,凌嗣觉手劲立时放轻。
“怎么,过了五年就不认账了?”李不言笑的没心没肺,“你想做什么。”
凌嗣觉只觉得胸膛翻涌怒火,他咬牙:“我想掐死你。”
李不言:“人就在你手里,只要你手往下就可以,请便。”
“李不言,你没有心吗?”凌嗣觉手缓缓放松,他磨砂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我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五年怎么过的?
他应该想想她五年是怎么过的,那个时候母亲病重,她家里没有钱,为了攒医药费,她和父亲没日没夜的工作,她还要考律师执业资格证,她似乎是睁着眼睛过了五年,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她只能被迫离开他,一个人生了他的孩子。
“你五年怎么过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
忍了忍,李不言又说道:“至于凌少爷这五年怎么过的,不是春风得意?有了未婚妻,恐怕好事将近了吧。”
凌嗣觉眯眼,神色松动,“你一直关注着我的动态。”
“谁关注你,只不顾是你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我不想知道都难。”李不言咬住后槽牙别开脸,不想看他眼底的柔和。
“是吗。”
凌嗣觉没有反驳,而是一把打横将李不言整个抗到了肩上,好在她晚礼服很长才没有走光,凌嗣觉拉了拉她的裙摆。
李不言低呼一声,死死抓住了他的衣服。
“凌嗣觉你干什么?!”
“以后不许穿这种衣服。”
“我穿什么衣服关你屁事!”
“这就是你作为律师的职业素养,出口骂人?”
“我骂你了吗?”
李不言气的狠拍他后背,忽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我是律师?”
凌嗣觉迈步,“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句话什么意思?李不言心里咯噔一下,“你调查我?”
“我知道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宴客厅的喧闹渐渐远离,他步伐稳健,声音低沉,“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把李不言扔到车上,凌嗣觉欺身而上,笼在她上方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我要你一字一句告诉我。”
心里砰砰直跳,李不言心里慌乱,面上却丝毫不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