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这一嗓子喊完,他身后的那些鬼们有样学样的道:“娘,我们再也不敢了。”
顾离元:“………”
你妈的。
你才是娘,你全家都是娘。
顾离元不让你们叫爹,你们他妈的给来个娘?
难道在他们认知里,除了爹便只剩下娘了?
鱼肠剑在她腰间独自发着凉,他似乎尤为怕那些鬼怪,将顾离元的腰冻了个半僵,开口颤巍巍的道:“这些鬼们在经过奈何桥时智力受损,没有一些很复杂的情绪,大多只有单一的或者只有两个情绪去感知。”
若这条死鱼能拟人的话,大概表情就是带着极其浓郁的幸灾乐祸。
顾离元表情的有些苍凉和生无可恋,她道:“你的意思就是他们比较傻,对外界的感知比较单一,但这跟他们叫我爹……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因为他们额……傻,所以只记得你在那日救了他们。”
“那他们为什么叫我爹?”
鱼肠剑上的小红鱼听罢鱼身一僵,向里缩了缩红尾巴,由幸灾乐祸的鱼变为了一只没有底气的鱼,看起来极其猥琐。
顾离元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有事。
她指尖喷着火星威胁道:“说吧,是不是你。”
红鱼小心翼翼的说道:“可能,大概,或许……是他们听到我这样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