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侍。
其实他们不说,李容瓒也清楚,大抵是五哥李容远派来的人。
剑入肺腑,沈疏放觉得许卿月这是没救了,刚想告诉太子,却听她小声道,“水囊……水……”
沈疏放就解下她腰间的水囊,给她喝了一口。
许卿月面色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眼神也不再迷离,甚至还有说话的力气,“你把剑拔出来吧,我不会死的。”
沈疏放真没客气,猛得一拔。
许卿月惨叫了一下,然后将水囊里的水洒在了她的胸口处,那里竟然自己开始愈合了。
“这什么水?连现代都没有这种神奇的东西。”沈疏放目瞪口呆。
许卿月不答,抬眸看向李容瓒,眸光又勾人又可怜,“太子,你没事吧?”
“无碍……谢谢你,救我一命。”李容瓒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太子无事,我便安心了,卿月告辞。”说完,她便挣扎着要站起来。
李容瓒皱眉,说,“你有伤在身,一同走吧。”
顾令稚看着李容瓒望她的眼神,只觉得心中好像担了一颗巨石,但她又说不清为什么,难不成她喜欢上李容瓒了?不可能。
一辆马车上便就挤了四个人。
“许姑娘,怎么会来这里的?”沈疏放打破沉默,问许卿月。
“其实臣女乃是当朝许太傅之女。”许卿月脸色苍白,但病容楚楚,一幅惹人怜惜的模样。
李容瓒愣了下,“许太傅?”那是他的老师,亦是他的恩师,教会他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