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染就起来酿酒了。
才过辰时,李染就唤李洵进来搬酒。
不过,这真的是她的极限了,有几坛青稞酒实在没法子掺上“引子”了。
“你去跟周老板说,今日只能出九十坛酒,少十坛问他愿不愿意?”
“为何会少十坛酒?”
“阿洵,如果我说不是我不想酿酒,这是我的极限了,你愿意相信吗?”
李染紧紧地握着李洵的胳膊,生怕李洵不相信。
话语里的急切也让李洵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如今已经瘦弱的有些骇人了。他当然信她说的话,只是没想到酿酒这么辛苦的。
“好,你别担心,我去跟周老板说,周老板颇为赏识我,一定不会过于计较。”
……
“周老板,需得教您知晓,如今酒楼只能拿出九十坛,您看,是不是退掉十坛的酒钱?”
“李兄弟,不是我不通情理,实在是,九十坛都酿了,为何单单剩下十坛?莫不是,这酒方子……唉,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这钱我也不退了,九十坛就九十坛吧!权当做个朋友,感谢李兄弟送的酒,在下真的要告辞了。”
“多谢周老板通融,周老板一路顺风,多加保重。”
“告辞,李兄弟。”
“告辞,周老板。”
“李兄弟,在下马上就走了,临走前总觉得有一言还是要跟你说一下,为什么你家的青稞酒定量出售?这酿酒真的有那么可怖吗?这酒方子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言说之处?李兄弟还得注意了。”
“如此,我就真的走了。”
“多谢周老板提醒,告辞。”
……
李洵回到家后,忍不住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