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和温墨把胭脂给张康他们送去,铺子里人很多,就在那耽搁了一会。
拿到银子,王震和温墨就去了铺子,温墨把钥匙和图纸都带上了。
上次的那个卖铺子的老板已经走了,院子应该又被他打扫过,温墨拿着王震画的图纸开始按着地方看,王震就站在后院房间前思索。
这里还有块空地,王震觉得可以做几个石桌,顺便周围种些花草之类,一些喜欢赏花的人就能到这来,等待的时候喝喝茶看看花也不错。
后面这房间王震并不打算用做其它,毕竟离家远,有时忙不过来时可以在这里睡觉,那村子迟早是要离开的,或许还可以试着再弄一间,小些也没什么关系。
看好了后院,王震去找温墨,温墨正在大堂旁边的小房间里,以前的酒铺在这里是没有厨房的,毕竟酒易燃。
这里是放酒坛的,王震在图纸上把它改成了厨房,厨房也得扩建,饭店的厨房必须要大。
大堂空空如也,桌椅板凳,碗筷盘子都要买,还得装修,林林总总算下来差不多就得上百两里,还不算扩建的钱。
温墨的眉心一直皱着,他从进来开始看图纸时就在算这大概的花费,这着实有些多了,手里的银子没有多少了,可能不怎么够。
温墨看着手里的图纸,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下自己的腰,感觉后面有双手摸上来轻轻的按,回头就见王震正在冲着他笑。
“是不是还难受?”王震轻声问,自从开荤以后,只要躺在一张床上,王震就有些控制不住,想往温墨身上靠,偏偏温墨熬不过王震,每每被折腾的没力才被放过。
“没。”温墨耳根有些红,微微摇头,任由王震的手在自己身上按揉,和王震说了自己担心的事。
王震轻笑了一下:“这有什么的?你今天没看见?高康的铺子里人那么多,我还注意到他们请了一个伙计,他说请我们把送货的日子缩短些,装修的时,我们就做些胭脂,应该没问题的。”
“可你不是说把这个交给王权吗?”温墨转头疑惑的问。
“是的,”王震点头,“但是首先我们的把自己的事做好才行对不对?要真是自己的事还没弄好就把这给王权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嗯,”温墨点头,想着大概的价钱,觉得应该是能行的,只要把铺子弄好,其余的米菜之类就要简单很多。
王震笑着亲亲温墨的脸,拉着他往后院走去,在外面和他商量厨房扩建到什么地方比较好,往旁边扩是不行的,有别的铺子在,只能往后院扩建,那原来想好的就要再改改了。
王震和温墨说的很起劲,其实大部分都是王震再说,温墨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太了解,王震也不在意,说到一些温墨没接触过的就慢慢给他解释,温墨就认真的听,这使王震有一种成就感。于是就更加起劲。
中午两人随便吃了些,下午王震手里拿着木条做标记,大概把地方标记出来,下次来就得请人来开始做了。
晚上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现在天黑的早,酉时又名日入,下午57点便已经黑沉。
寻常这个时候村里的人都已经回家,村里会很静,今天却不太一样,在村口时王震和温墨就听见村里有吵闹的声音,声音非常大,王震仔细听了听,就不由皱眉,温墨探头出来,被王震一把按了回去。
温墨被按的有些懵:“怎么了?”
王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别听,不好。”
王墨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王震的意思是那些话不怎么好,不让他听。
农村妇人叫骂的话永远层出不尽,往往你以为这已经是最难听的话,下一句就能刷新你的三观。
温墨就不再往外面探头,就安静的坐在车里。
不过温墨不探头出去了,但随着王震走进村,声音也越来越大,温墨就不可避免的听见了那些骂声。
温墨也皱眉,这话实在太难听,人的十八代祖宗都被挖了出来,一些接地气的叫骂更是层出不穷。
温墨听出这是刘氏几人和王思聪,王牛父母的声音,他不由面露差异,这是怎么回事?就算要找人麻烦应该找的也是他和王震才是,怎么他们和刘氏杠上了?
王震把车赶得很快,温墨渐渐听不见吵闹的声音,温墨很好奇,不过没开口问王震,这些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王震也觉得奇怪,听声音刘氏骂的是最难听也最激动的,王思聪父母和王牛父母加起来愣是没吵过她一个人。
回到家王震和温墨送走王婶,就去简单洗漱,王震让温墨好好泡个脚,温母已经回房,现在她越来越坐不住了,坐着感觉凉。
两人也上床睡觉,第二天起来时温母已经做好了早饭,出去时王震听见旁边的老院子里大黄的叫声,还有隐隐约约从村里传来的哭叫声。
王震有些吃惊,怎么这些人难道对骂了一夜不成?
听见后面有动静,转头看见温墨已经起床洗漱完正在把饭菜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