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新战友。”王帅兵淡淡的回答。
“哦,这位小伙子,好帅!就像是你这班长一样英俊。看来,帅哥手下无丑兵啊!”助理员操着安徽口音,不伦不类的夸奖了一句话。
“呵呵,我老了。以后这车,就是新战友们开了!”王帅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牢骚满腹地来了一句。
“老?你才三年兵,老什么老?再老,还有我老?”安徽助理员敲打着王帅兵,“不就是军衔降了一级么?立功一次就补回来了。”
这时,军威才注意到,助理员肩膀上的徽章是上尉军衔,怪不得他敢这么教训王帅兵,在部队,军衔大一级就有发言权,听说在战场上还有自动的指挥权。
或许是助理员的职务与团长政委相比之下有点儿低,王帅兵把车子开得飞快,遇到坑坑洼洼的路面也不知道减速,
从营房到小溪,20公里的路程,差不多十几分钟就到达了。
将助理员送到某公司的楼前,助理员说自己办事大约一个小时,让王帅兵可以带新战友去别处逛街、逛商店。
王帅兵不放过这个教练新兵的机会,就将车子向县城繁华地段开去,一边开,一边告诉军威如何识别城市的交通标志,如何通过闹市区?
但是,他却没有胆量让军威亲自开车,县城的中心,万一出了差就是影响很大,也许是谨慎小心的心理作怪,他只是让军威听,并没有让他亲自实践。
从办事地点开到小溪火车站,又从火车站开回来,半小时过去了,助理员还没有下楼,王帅兵就毫不犹豫的按喇叭催促。
刺耳的喇叭声打破了周围环境的寂静,不少办公室的人员打开窗户厌恶的看着自己这辆汽车。
王帅兵心里知道这是扰民了,却依然如故按个不停。嘴里还骂脏话:“妈个屄,说是办事,说不定找哪个婊子干事呢!”
喇叭在人们厌恶的眼光中响了一阵子,王帅兵冲军威嘻嘻一笑说:“要是团长政委来这办事,我可不敢这么按喇叭催促的。
“这些瞎参谋、乱干事、臭助理员,和他们不用客气。以后这些人要是在你面前装屄,别把他们当回事儿!”
这家伙很狂啊!军威心里话,你也就是仗着为首长开小车,可以牛瞧不起人,如果不是团首长身边的人,你见了连长都得点头哈腰的吧!
不大一会儿,助理员下楼了,见王帅兵脸上有不悦之色,忙解释:“事情本来早就办完了,遇到一个老乡,就聊了一会儿天儿。耽误你事了么?”
王帅兵也不搭话,立刻发动了车,往回开。大概助理员了解他的性格,也不在乎,吹了一声口哨,眼睛往车外的风景看去。
“助理员,你说的老乡,是不是那个流氓?”王帅兵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就问。“老乡就是老乡,怎么是流氓?”助理员反问他。
“他把人家姑娘的肚子都搞大了,还不是流氓?”王帅兵看来好象是了解那个人的情况。“人家那是谈恋爱越轨,你情我愿。算不上流氓的。”助理员解释。
“妈的,一般战士在这儿谈个恋爱都是违纪。他仗着自己和副参谋长是老乡,违纪、流氓行为都豁免了。还在这县城找了工作,这事儿,哪里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