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唐墨言微微一笑，转过去对宋羽说：“宋羽，我都明白了，有些事情注定会这样，我不想再有什么改变，也没有精力再改变了，就算这个世界对我报以恶意，但是我不能用同样的恶意偿还。”

宋羽严肃地看着她，她沉声叹息：“更何况，又不是每个人都对我报以恶意，还是有人愿意对我好的，是吧。”

唐墨言抬起头盯着宋羽的眼睛，宋羽也意识到唐墨言在看自己，二人对视良久，慢慢地停止了脚步，同时站在路灯的微弱光芒之下停稳。

“宋羽，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唐墨言犹犹豫豫地问出这句话，一向卑微的她从不敢奢求什么，唯独这一次，她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心里在乎宋羽，胜过在乎自己。

没想到，宋羽的回答却是毫不犹豫。

“当然，我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无论你面对的是还是刀枪剑戟，我都愿意永远做你的保护伞，把你护在身边。”

唐墨言两只手不知所措地互相摆弄着，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红，这是天色已晚，看不到脸上的变化，其实自打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害羞得从脸红到耳根。

宋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唐墨言面对着宋羽的脸，听着他那认真的话和温柔的笑容，一时间不敢抬头，陷入沉默。

宋羽轻轻地伸出胳膊，把唐墨言抱进怀里，唐墨言则一动不动任由他将自己揽入怀中。

“我说话算话，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我发誓不管发生任何事，都绝不会对你说谎。”

唐墨言小心翼翼地伸出胳膊，也轻轻地抱住宋羽，二人在深夜的路灯下相拥，唐墨言的眼泪在内心的翻波激动之下，又止不住地流出来，轻声说道：“谢谢你……”

一点点冰凉落在了脸上，二人松开彼此，仰头向外看，雪花以柔美的姿态，在空中肆意飘洒，不过眨眼间已经覆盖在地上一层银白，唐墨言惊叹一声露出笑容，抬起手去接，雪花落在手心里融化为剔透的水珠。

“11月末，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

宋羽想了想：“第一场雪不是一月份时候的吗？”

听了宋羽的回答，唐墨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种反应立刻让他会意，即刻改口：“不过，冬天的一场雪，能跟你一起看，还是挺开心的。”

唐墨言笑了笑：“我也是……”

雪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转眼之间路上已经积了一层，二人在冰天雪地之下反而撒起了欢。宋羽在后面护着蹦蹦跳跳的唐墨言，他从没见过笑得如此开心的她，一时间陷入了她的笑容之中无法自拔。

“你怎么了？”唐墨言一转身就发现，宋羽正死死盯着自己，还在朝着自己温柔地微笑。

“夏天的风可爱，冬天的雪可爱，不过都没有这样的你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