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逃也似的推开车门下车,急急地走在前面,贺渡鸥不疾不徐的跟在女人身后。
眼看着她在快到电梯门口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弧,她对他的恐惧,怕是来自新婚当晚吧。
只要他一靠近,她就心慌成那个样子。
要是知道他才不久对她做过更羞耻的事情,是不是就更慌张了,这个女人始终怕他。
一半是因为愧疚,还有一半是因为他这个人确实让人挺害怕的,平日里对谁都冷淡惯了,身上总有些拒人千里的气质。
“刚刚崴到脚了吗?走路要专心点,慌什么?”男人进了电梯,看了一眼她的脚踝,低声责备了一句。
“我知道了。”她闷闷的回答他的话,刻板的毫无意思。
一到家,图南刚刚进门,就被男人很大的力道给拉住了,毫无预兆的,就被男人抵在了墙上。
图南涨红了脸,“贺先生……”
“那天晚上你怕是不记得了,我帮你重温一遍……”
图南极力的往后退,却也给了他得寸进尺的机会。
理智清醒的时候和不清醒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状态,那天她是被下了药,贺渡鸥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道。
而现在,她浑身紧绷的厉害,脑子里也紧绷着一根弦,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断掉似的,这种感觉犹如是自己悬在半空中,始终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