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轻飘飘地拂了拂身上灰,厌恶地说:“是也不是,这婆子找荷花妹子要东西,还想不给钱。不给钱不打紧,还想抢她的东西,我不过阻止她,她就骂我,骂得可难听了,本少爷还没有谁指着鼻子骂过,折断她的手是轻的。”说完哼哼了几声。
围观的人群一阵哦声,原来如此,都又开始遣责起王三妹。
“这就是你的不对的,你这做大人的,怎么能抢小孩子的东西。”
“听说小姑娘的爸爸去世了,小姑娘一个人弄点东西出来,这做大伯母的,不但不帮助她,还想吃白食,不给线,哪有这样的亲戚。”
“唉哟喂,这世人啥人没有,走,走,害我们白帮忙,原来如此。”
围观的乡民大都纯朴善良,一听是这么回事,都摇头叹息,有的还厌恶地吐口水,说耽识了他的时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走。”刘利民也厌恶地赶她,泼妇,一早就来烦人。
“我不管,我的手指被他弄断了,必须去医院。”王三妹一看大势已去,没人帮她了,立马坐在地上又开始嚎起来,大哭大闹,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孙浩双手插裤兜里,闲闲地望天说:“死不了。”他折的他有数,还不至于断,这婆子想讹他?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再闹把你关起来了。”刘利民把脸一板,凶声凶气地威吓她。
王三妹个滚刀肉,她才不怕呢?她两手地上一拍,继续嚎然大哭,“唉哟哟,当官的不为命作主哦!看别人有钱些,就不管老百姓死活哦!……”
刘利民揉揉眉心,对下属使使眼色,下属手铐一亮出来,王三妹这下怕了,爬起来扑到门边,边拍大门边哭骂:“荷花你个杀千万的婊子货,个养的怂货,躲在里面看我被欺负是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勾搭男人来为你出头是吧!还一个二个三个的,你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还你能躲多久,让男人把你关起来养吧!撒烂你小……”
越往下越难听,刘利民拿过手铐,直接一铐,利索地拉走,再不走,老将军怕是要动怒了。
同村的妇女一看大势不好,捡起王三妹的篮子赶紧回家报信,这咋弄进派出所了?不过要点吃的。
妈蛋,孙浩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这死老婆子,荷花妹子以后有得受的。
王三妹被拖得杀猪似的叫声响彻街头,人们纷纷摇头,这烂嘴,确实该铐。
叫骂声走远,大门开了,肖恩木然的转身,好想揍人有没有,这死婆子,荷花丫头这么小,这么好,居然被这样骂。再不拖走,他都准备刮她两巴掌。
孙浩几步窜进来,看老大和老爷子闲闲地坐在石凳边,喝的喝茶,看书的看书,哭丧着脸一屁股坐下遣责道:“老爷子,您孙子不厚道,您也不厚道啊!我在外面差点被刁民迫害。”
何宇瀚吪地一笑,“死了没?看把你能的。”爷爷就是想看看小丫头会怎么应付这样的渣人,以后难应付的事还多着哩!
“您看看您孙子,什么语气,这么恶毒,您也不管管他老爷子。”孙浩继续贱贱地挑战何老爷子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