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走到乌龟的身边,用爪子挠挠龟壳。
乌龟慢吞吞地从壳里探出小半个头来,眯着眼睛看见是白猫又在犯贱,眼皮一闭,头却快速地缩回壳里再没动静。
白猫不甘心,继续拍挠龟壳。可是人家整个缩在硬壳里面再也不理白猫,白猫连叫带挠也没法把乌龟再弄出头,讨了个没趣。
白猫再走到蟒蛇的身边,挠了挠蛇尾巴。
蟒蛇瞪目吐信,梗着脖子,冲着白猫“咝咝”作响。
季翔鹜本以为能吓跑白猫,哪里知道此此状之后白猫立时来了兴致,马上后跳一步,伏颈拱臀作准备战斗状。
却不知蟒蛇竟然是声东击西之计,暂时骗退白猫后,虚晃一枪钻进它的洞里继续修身养性去了。
白猫在洞口打转转,有时想把爪子伸进洞里硬生生把蛇拉出来,不过爪子到了洞口却又收住,因为她想起曾经把爪子伸进洞里而被蛇咬住不放的经历。
既然不敢伸爪进洞去拉蛇,白猫就围着蛇洞口转圈,想把蛇等出来。
白猫等了好一会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想理自己,无聊透顶的白猫就在洞口仰面躺着,用爪子抓挠空气中的灰尘。
一边自娱自乐一边还要侧头观察着蛇洞,总想着蛇可能会从里面突然出来偷袭它。
“贱猫,贱猫。”嘹哥在另一边的站架上开始接火了。
嘹哥并不是见义勇为,他只是习惯地攻击白猫。
白猫马上跳到嘹哥下面,扬着头喵喵叫。
她还没有能力说人语,不过简单的人语却能听懂。
“贱猫,贱猫。”嘹哥继续骂道。
白猫有点抓狂,她跳起来想抓嘹哥却够不到人家。
杨英祥副社长等人早已经采取措施预防它们二个的战争,在天棚上安了一个镙丝钉,垂下一段绳子将鸟笼挂住。
鸟笼的左右前后都没有物体可以攀爬借势,白猫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接近鸟架,除非它有本事能爬到天棚上。
白猫被嘹哥骂只能干生气却没有任何办法,于是白猫就在鸟笼下面打转转,嘴里“喵呜,喵呜”地乱叫着,估计是在与嘹哥对骂。
这时,杨英祥副社长完全像失聪了没听到一样,在旁边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完全不理会“雌雄双贱”的所作所为。
看杨英祥副社长如此,季翔鹜也就只好有样学样了。后来季翔鹜也知道了对于他们之间的这种龃龉,做为培养者或管护者根本就没有办法调和。
杨英祥副社长在工作休息的时候还教了季翔鹜一段练气的方法,只是非常简单的、适合新人使用的练气法。
想要通过入门考核,真气的情况是重要的一项内容。如果仅仅有仙根,却不能练出纯粹的真气,那就只能到司务府部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