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师以前过分了些,我不挑刺,绝对不挑刺儿。”
琅新收回看疯子的眼神,不卑不亢地起身对她揖了礼节:“徒儿这就去安排。”
在他眼里,她会变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安格托着下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考着这主角怎么和书里讲得不一样。
看见师尊的眼神不应该是躲闪吗,怎么他就直愣愣地冷眼扫过来,都多少次了,还是自己理解的躲闪有误?
百级石阶下,只一辆马车与一匹马,还有一个人。
美人眉眼冷俊。
安格走下台阶问道:“白龙骨刚刚用了飞叶蝶,不是说到了吗?”
修仙弟子都会用两片叶子叠在一起,叶上写字,输入一点点灵气,叶蝶就能飞传。
她看了看他牵着的单匹马儿,又道:“你不坐马车?”
“不知,不坐。”叛逆期的琅新面无表情。
不是吧,就这么嫌弃她?就这么不信任她?坐同一辆马车会死人?
安格叹了一口气,紧盯着他的脸庞,眼神很认真:
“不是为师不让你骑马,你不想休息,白龙骨也得休息不是。你要是骑马了,那谁跟他交替?”
琅新愣了一下,垂眸道:“是徒儿考虑不周了。”
他牵着马回去,听着那脚步声越走越远,安格抬头看了一眼有些阴沉的天空,心头不觉有些涩。
在她走之前,要怎样做,才能把主角的心捂热呢?
安格进了马车,内里宽敞舒坦,隐隐带着清新的香味,让烦躁的心情为之一松。
她把前窗帘子拉起来固定住,以免琅新又要想太多,认为自己会对他做些什么。
“师尊。”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随即身着白蓝门服的少年跃上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