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2 / 2)和反派佛子互穿后首页

谷粒一听来了脾气:“放的什么屁话。”

罗汉僧连声道了几句佛号:“佛子,佛子不可妄语啊!”

见谷粒一脸吃瘪,念无相浅笑着解围道:“正事要紧。”

谭师弟点头应是:“没错,那,我听六师姐的。”

几人同时将视线落在念无相身上,他怔愣一瞬,只好提醒谷粒:“衲……听闻小法师的无相禅视万法为空,或许可以以此为突破口。”

罗汉僧一听顿时急了。

好狠毒的妖道,这是要拿他们佛子当诱饵转移视线,好方便自己逃跑。佛子与人为善哪里能识破如此奸计,他正欲阻拦,谷粒已经应声:“好。”

好什么好,你不长毛的脑袋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谷粒想了想,她又不会无相禅,徒有其表可没用啊,念无相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或许是有什么其他法子。

于是传音道:“和尚,你有办法?”

念无相几乎是同时密语:“让这二位先离开,小僧身上有些事情,不便让更多人知晓。”

谷粒明白了,一个急刹回马,风灌进衣袍鼓起舞动的曲线。

她未回头,平静中带着一丝壮烈安排道:“罗汉堂长老,你且带这位谭师弟先行离去。衲僧留有后手,你们走了,方无后顾之忧。”

长老将信将疑,不愿离去,谭师弟也叫喊着“我辈剑修,同生同死”。

谷粒没辙,求救的望着念无相,得到后者叹气:“二位莫非听不明白,你们太弱,在这只是拖累。”

谷粒:“……”

虽然很牛,但看着自己的脸顶风作案还是有些不爽。

罗汉僧自知这话没错,气势减弱,将矛头对准毒舌的念无相:“那她呢,贫僧若没看错,这位施主还只是固元境界吧。”

嘿,听到这熟悉的言词谷粒立马就来劲了。

从前她八年筑基稳如老狗,嘲讽也就罢了,如今一日之内连升三级,还想让她憋屈,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学着念无相惯常的语调开口,试图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一样,她乃是衲僧的心灵支柱。”谷粒垂眸竖起单掌掌心,用尽全身的演技,淡然道,“长老,佛说要有光。”

罗汉僧:“……”

佛说一切都完犊子算了。

打发了这两人跟着滚滚往角门出城去,谷粒终于双肩一塌,恢复成那股懒散劲儿,看向挺如松柏的念无相。

念无相安然回视:“施主这是要让衲僧尝点苦头。”

谷粒像个浪荡的花和尚,从念无相腰间解开芥子囊,摸出一柄拂尘,数张符纸,嬉笑道:“这,事出有因,权宜之策,佛子多多担待嘛。”

若放在以往,这个圣洁的光头必然已经宽容大度的将此事一笔勾销,可今日,他只是浅笑了一声。

谷粒见自己的脸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难免冒出鸡皮疙瘩,便耐着性子问:“佛子笑什么?”

念无相一边主动将脖子上的芥子须弥解开,放入谷粒掌心,一边凝注她的表情,幽幽发问:“施主方才在衲僧念界内,可曾看到什么?”

凶相毕露的行尸已追至身前,如今天色大亮,他们都不会再恢复理智,看来惨象已是无法挽回。

谷粒手中符纸当即飞出,在双方之间画出一道蓝色隔断,那些行尸咫尺之间无法得逞,变得越发狞恶狂暴。

做完这些,她再与念无相对视,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执着,只得叹气轻声道:“念霖。”

又补充道:“念霖,我只听到这一声。”

念无相此时已经眯缝了双眼,不知思索着什么打量面前人,与以往的气质不说是大相径庭,也绝对算得上明晃晃的不对头。

谷粒后退一步,咽了口唾沫:“怎么,你要在此地杀了你自己吗?”

念无相似是回神,闭了闭眸子,轻哂道:“怎么会,施主叫得出衲僧的名字,合该算是友人。”

他看着面前逐渐碎裂的屏障,继续对谷粒道:“既是友人,衲僧的秘密知晓一些也无妨。”

谷粒:。

不,我不想知道。

可惜,念无相并未给她留不听的机会:“衲僧的血对这些魔煞之物有些奇效,它们要来了,你不妨一试。”

于是,屏障像蓝色冰晶迸裂开的瞬间,天空落下一滴雨水在谷粒脸上。

尸群仿佛被雨水浇筑了更为浓厚的力量,向二人扑来。

谷粒只来得及咬破手指,伸向面前腻子粉打了一脸的行尸。

反正是念无相的身体,不试白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