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又要干什么?!
路鱼自顾自地讲起哑铃怎么锻炼肌肉,学生们不屑地看着他,朱少抱着手臂,翘着二郎腿:“路老师莫非是从健身房请来的?!”
“还是那种不专业的健身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鱼随手一扔,哑铃重重地砸在朱少课桌上,镶嵌到课桌里。
教室瞬间鸦雀无声,朱少吓得呆住,随即脸色一沉:“你不想干了?!”
路鱼抱起手臂,颇有点法外狂徒张三的意思,慢悠悠地走到朱少面前:“我是想告诉大家,哑铃不仅可以锻炼肌肉,还可以砸穿课桌。”
说着伸手毫不费力地拿起哑铃,在愣住的朱少后脑勺敲了敲:“这里的硬度可比不了课桌。”
众人瞠目,小胖这才反应过来,“可恶!竟敢这样对朱少?!”
说罢一拍桌子,愤怒地立刻起身,路鱼转身朝着圆鼓鼓的肚皮就是一脚。
见小胖摔下去,旁边的同学想要帮忙,刚起身,路鱼手中的哑铃一下杵到额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脚,直接踹在座位上。
两个男同学相视一眼,突然起身想要按住路鱼,路鱼直接就是一拳将其中一个打倒,再另一个看同伴的瞬间又是一脚踹倒。
朱少起身从身后就是一拳,路鱼瞬间回头一把捏住他的拳头,冷笑:“朱少?是吧?原来就会偷袭啊,背后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是你的强项吗?”
朱少瞬间气的满脸通红,路鱼用了将他朝自己面前一拽,松手,从背后一按,从来都有人替自己出头,根本不用动手毫无经验的朱少瞬间摔爬在脚下。
路鱼表情淡漠地笑着,踩在他的手背上,在一声痛苦的哀嚎声中优雅地走上讲台,对着台下愤怒的众人,颇有长者风范地问道:“哑铃的作用大家学懂了吗?”
众人脸色阴沉,路鱼自顾自地收起哑铃,提起公文包,一脸和善地笑着:“不懂的可以私下问我。”
走出教室时,扫了一眼山海,那张和自己曾经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转瞬即逝的兴奋。
路鱼没有在意,直接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果然,一瞬间,他在教室里揍人的小报告就已经到了校长室。
校长气得抓耳挠腮,望着面前的哑铃,又看看一旁人模狗样的路鱼,直接拨通电话。
“贺总,您不是答应过这次他不会带甩棍进校园的吗?”
路鱼站在一旁,眉梢微挑。
贺总?贺肃?!
草!不会吧,五年了,金丝雀和雇主,会进行到什么地步!
路鱼不禁暗自提了提肛。
校长连连点头,笑吟吟地说着:“好好好,下次我请您吃饭,我们好好喝几杯。”
“嗯嗯嗯,我知道了,按规矩办事,我们知道,我们等着您。”
挂了电话,校长跟川剧变脸似的,愤怒地看着面前的人:“路老师!老师!一个老师!竟然出手打学生!”
“你不仅大学生,你还打老师?!肖老师是老教师了,你让他如此下不来台?!你还有点尊老爱幼的道德良知吗?!”
“还有!那些家长追究起来你怎么交代?!他们要退学你怎么交代?!他们一旦退学,学校的赞助就没了,你怎么弥补这个损失!”
路鱼一脸懵逼:“贺总没有他们有钱?”
没道理啊?这种设定里,主角不都是最有钱的那个吗?就算不是也有其他背景,瞬间吼住全场那种。
校长被问得哑口无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吃软饭的人。
“肖老师!”
校长愤怒地朝外面喊,肖老师瞬间推门进来。
“他由你处置,你要怎么罚随你!”校长说着不愿再多看路鱼一眼,转身背着手。
路鱼默默拿起桌上的哑铃装进公文包里,看了一眼校长头顶的弹幕:【他给肖老师挖了个坑……】
路鱼疑惑地跟着肖老师走出校长室。
肖老师却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没事路老师,我不和你生气,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走!去我宿舍我们喝上几杯。”
路鱼望着他头顶的地中海上飘着的弹幕:【……接下来要在酒里下.药,迷.j新同事……】
路鱼不由得一阵干呕,肖老师看在眼里,假装担心地抚着他的胸脯,实际上手留在他胸脯上不动。
路鱼皮笑肉不笑的拉来,道:“没事,我只是想到脏东西了。”
路鱼想着怎样让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一败涂地,跟着往他的宿舍走去。
果然,肖老师拿出了红酒,路鱼笑着看了一眼干净的宿舍,这里一定还有摄像头吧,猥琐禽兽们善用的小把戏了。
他故意吸引肖老师的注意力,指着电视机:“肖老师会在房间按摄像头吗?”
“啊?!”肖老师吓一跳。
路鱼看着他头顶的弹幕:【……摄像头就在电视下面,此刻他害怕被发现……】
路鱼坏笑着:“我猜对了?”
肖老师脸色铁青,又连连摇头:“怎么会呢?路老师胡说什么啊?”
“那是什么?”路鱼抬手指着电视机,等肖老师回头时,瞬间替换了酒杯。
“那是电视机的显示灯。”肖老师敷衍地回答,回头笑着端起酒杯:“来来来!路老师,都是爷们儿!喝一杯,从今以后我们一笑名恩仇,好好搭班,带出一届前所未有的好学生!为学校打出名声来!”
“好。”路鱼端起酒杯。
惊叹于这群人的厚颜无耻。
果然刚喝下去没有几分钟,肖老师两眼发昏,指着路鱼:“路老师,你别晃,我头晕。”
路鱼冷笑着,“好喝吗?”
“你?你!你……你怎么……”肖老师瞬间晕倒在桌上。
路鱼起身在沙发下拉出一个纸箱,果然该有的工具都有了,路鱼嗤之以鼻,拿出来将肖老师扒光,绑起来,拖到窗口,直接放下去,系在窗台上。
路鱼取下放在电视机下面的摄像头,潇洒地走出宿舍,迎面走来一个板寸男——贺肃。
贺肃眉峰微抬,眼底似笑非笑地望着远处二楼窗口挂下来的人,嘴里含着个球,全身只剩下一个裤衩,绳子勒进满身油膘里,恐怕等他醒来以后在学校是很难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