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的及时,而是打电话的人提前通知我了,所以我才能听到刚刚沈民兴和高医生的那番对话。
老蒋,你可别介意,请人家帮忙,总不能吝啬几句夸人的话吧!高医生走后,沈民兴开口说。
那倒不至于,的确这个姓高的,以他的水平,是比我好多同事强上不少,在这么一个乡镇里待着,可惜了。我只是为他惋惜而已。
他两一问一答,仿佛把我当成空气似的,我索性一言不发,静悄悄站在一旁看着他两人的即兴表演。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不开口,原来是起了爱才之心,那你怎么不挽留推荐呢?
对着尸体之时,已经给他说过,可是人家好像瞧不上我们这行,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勉强,蒋法医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好了,该走的走了,该来的也来了,下面也该是时候揭开谜底的时候了,走,我们上二楼谈谈。沈民兴说完,往前径直走进了派出所大厅。
我二话不说也跟着走了进去。
蒋法医把白色工作服一脱,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便开始了他的讲诉。
首先,我们从死亡时间说起,死者七天以前,也就是刘本华死的第二天,具体死亡时间是二十号下午六点到八点这个时间段。
尸体上没有任何人为伤痕,蒋法医说到这看了沈民兴一眼,顿了一会,又开口,不过在死者的尸体里发现了大量的麻醉药残留,肠胃组织也最为明显,而且没有发现注射的痕迹,这说明死者是把麻醉药吞掉的,这样虽说会使麻醉效果大大降低,但也很容易使手脚和大脑受到限制。
那这些说明什么?沈民兴开口问!
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为何要问我呢?
从尸检结果来看,这说明死者有很大的可能是服用麻醉药跳崖自杀,因为这样可以降低痛苦。
但同样的,也不能排除是他杀,另有凶手让死者误服下麻醉药,或者是强行让死者服下,再把死者推入谷底摔死。
但如果死者是一个健康的男性,那么强行喂药的可能性不大,我一口气把我的观点说出来。
沈民兴笑了笑,怎么样,老蒋,这位小兄弟可以吧!
不错,挺不错,条理清晰,分析得也全面,当初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展览这位小兄弟,今天一看,还是你有眼光啊!
两位过奖了,我不过是看多了推理小说,照搬照套罢了,不值一提,其实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我目前还没见过谁会不喜欢别人的夸奖,尤其是同性之间。
嗯嗯,蒋法医满意的点点头,大概他是属于那种谦逊的人,所以我的回答令他很是符合他的胃口。
总之,尸体的事我是摆平了,至于如何推测,如何抓住凶手或是就此结案,那是你沈大队长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