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可是记录了将来会发生的事情,还有她做的计划啊!
“你……”姜慈不知说些什么。
只听傅烬邪直接问着,“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笨蛋老公?”
“我们以后结了婚还有个儿子?”
“儿子叫傅姜野?”
“谁起的名儿?”傅烬邪继续翻看着,眉眼含着笑意,语气认真,像是相信了一样。
没有什么不能告诉的。
笨蛋老公知道了,会相信吗?
姜慈低声说着,“我们一起起的。”
“你本来想让儿子随我姓,我没同意。”姜慈继续解释着,“然后儿子的名字里,我和你的姓就都有了。”
“最后不知道的怎么取了野字,大概意思就是希望儿子今后过得随性恣意吧。”
傅烬邪细细听着,放下了那本子,牵起了姜慈的手,柔声说着。
“好听。”
往事历历在目,姜慈愣怔,眼眶突然盈出泪花。
当时她说出儿子名字时,傅烬邪也是这般模样。
牵着她的手,说着:好听。
过去,现在。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相遇,笨蛋老公待她从未变过。
“你回高中是来救人的?”傅烬邪闷声说着,让人听不出喜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这儿。”
“温染的死我一直都没有办法忘记。”
“我想救她。”姜慈语气真诚的答道。
傅烬邪垂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他的语气依旧是柔软的。
“所以,我送你回家以后,你还去了别的地方。”
“游轮宴会你恰巧拍了视频。”
姜慈神色微动。
笨蛋老公果然很聪明,仅从她写的没有逻辑的只言片语,便能全部猜出来。
“我回到这里之后,许多事情都发生改变了。”
“我害怕当年的事故也会提前。”
“就想着,看着温染平安到家,更心安一些。”姜慈语气柔和的回答着。
傅烬邪突然停下手上摩挲的动作,“刀伤呢?”他仰起了头,看着姜慈。
“以前你上高中的时候,受过刀伤?”
姜慈摇头,“没有。”她有些心虚的样子。
傅烬邪抿着唇,低下了头,继续问着,“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姜慈徐徐回答着,“高中我们虽然在一个班但没怎么说过话。”
“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没有高考,没有上大学。”
“但你和暴花虎,夏皇,巨阿达,一起创业。”
“最后你的事业做的很棒!”姜慈语气中不乏骄傲。
陡然,她的语气更为柔和了起来。
“我们的相遇,是在我二十七岁,你二十八岁的那一年。”
傅烬邪像是来了兴致,的声音都染着笑意,“我们怎么相遇的?”
“很老套。”姜慈笑着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很久之后我还问过你,你说你是蓄谋已久。”
傅烬邪微微点头,像是很认同的样子。
确实像我的手笔。
姜慈说着:“那几天,我妈妈给我介绍相亲。”
“那一次的相亲实在是推脱不掉了。”
“唯一的一次相亲,就遇见你了。”
傅烬邪挑眉,笑道:“我搅黄的?”
“不是,是我搅黄的。”姜慈摇头,叙述着,可眉眼的欢喜终是散不掉。
“相亲男愤怒的离去,外面下着大雨。”
“当时我是一直没有叫到车。”
“然后你出现了。”她看向傅烬邪,满眼的深意。
傅烬邪揉捏着姜慈的手,嘴角咧着笑意,“多少年没见,你能坐莪的车?”
“嘿嘿——”姜慈故弄玄虚的笑着。
“最后,你怎么回去的?”
“你猜?”姜慈俏皮的眼睛流光四起。
“我猜最后还是上了我的车。”
“我不可能放你走。”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