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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时间,也不过是半个小时而已,很快就结束了。
此刻第二处平台上已经不再拥挤,站着八十多人。过来的人回看沼泽,数十人在泥潭中挣扎,剩下几十人自知水平,还停留在上个平台不曾前进,如今只得兴叹。
树木再次一动,堵住了来时的路。深处的传音再次响起“入门之试,有进无退。第二关,每个人站在一个圆中,不得出圈,不限制方法,坚持一炷香者视为通过。受伤无法支持及出圈者淘汰资格。”
话音一落,平台上一阵机关响动,台上众多圆形印记凹陷,出现了许多直径两米的圆圈,数量正好是通关人的数量。虽然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但是所有人沉默着默契的走进圈子。待所有人全部进入,脚下的圈子亮起微弱的光,示意就绪。
云飞下意识的看向蓝衣男子那几个人,出了一个身子过分强壮的人外,他们一行几人纷纷抽出自己的随身武器,或刀或剑,严阵以待。正在云飞疑惑他们的动作时,林间出现了动静,眼下的一幕吓了大部分人一个惊颤。密密麻麻的木桩,大小不一的石块,腰粗的瓷瓦罐,不一而足的飞向在场的人,随意一撇数量也在一百之上。
当下便有人反应不及,被一个脸盆大小的瓦罐打在头上,立马就血流一脸,更狠的是瓦罐里盛着味发咸的水进了嘴里,没两下这人就迷迷糊糊倒了下去,看这反应就知道里面定是些参了迷药的馊水。倒下的身子,半个在外,身下的圈光亮当下熄灭,也就预示着被淘汰了吧。
好在云飞提前看了眼蓝衣男那边,虽然自己身上没武器,但下意识学着他们严阵以待的姿势还不至于手足无措。
看着面前飞来的脸大的石头,自己也没学过什么武技应付,唯一的轻功目前也不能用,只有用力向前出拳,一拳擂在石头上,靠着半步后天的**力量硬撼。若是往常一块石头必然会被打碎吧,这石块上却有一股旋转着的力道,卸去了大半打出去的力道,还借着这股力道顺势飞向不远处的一个人。
好巧不巧那人正在应付面前的大木桩,直听得背后一阵风声,顿时被石块击中,打的一个踉跄,还好脚下用力刹住了车,不然也出局了,回过头来朝着云飞气愤的看了一眼。云飞看着那飞出的石块,暗自称其“居然是暗器手法”,虽然云飞此时不懂武技,但是记忆里的眼界还在,一下就看出这石块分明就是一种暗器手法掷出的,看来这是场大的消耗战了。
思绪刚落,就看到右边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被人击中,转向朝自己轮过来,顺势就到眼前,出拳拦截已然来不及,当下背向地上躺一个像是鲤鱼打挺的姿势,双脚上蹬,蹬在棍子中间,踢到空中。
这一躺碰巧看到一个赤手空拳的年轻人,抓着根棍子舞的密不透风,拦下了四面的袭击。当下受到启发,向上一窜,伸手抓住刚被踢起没了力道的棍子,拿在手里护身,不会棍类功夫,就靠着眼力劲,手握木棍末端,这一米的棍子正好成了个棒球棍,打着来自各方的攻击,也正好能将将坚持。
一炷香时间,在疲惫的应付中过得相当漫长,而让云飞最无语的不是这无穷无尽随时增加的巨型暗器,而是有个小个子太无耻了,居然利用身材的矮小趴卧在圈里,几乎没有东西打到他,就算有几个也是硬抗,明明看着打在背上疼的咧嘴呲牙,就是不动如山,硬是坚持到了结束。
一炷香化作灰烬,散在风中。场中八十多人,只剩下了五十余,其余的,除了地上滴落的汗水,血污,丢下的刀剑,再无一物能证明他们的存在。
还没休息多久,平台外升起一处石台,平列诸多小令牌和一个小鼎,鼎内三根细香品字而插,林间的声音回荡“成王败寇,激流勇进。最后一关,本次只招录十五人,抢夺桌上的令牌,三炷香后,得令牌者获入学资格,即刻开始。”
不含感情的雄厚声音吹响了最后竞赛的号角,更是残酷的开始。
声音刚起,云飞鼓动刚凝聚好的真气,当下施展御风,恍若化身为风,在人群中左右穿梭,几息之间就冲在了最前面,朝着石桌飞跃而去。快临近石桌时听到后面一声痛苦惨叫。
“啊~!”,云飞回头一撇,便是一个有点印象的散修青年被边上的人一刀砍在腿上,被踢了出去。虽说院里不让出现死亡,但是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那一切手段便都不会阻止,哪怕如此人的暴戾。
就这么一恍惚,一道蓝色身影后来居上,从云飞身旁闪过,抓起一块牌子就闪到一边。云飞振奋精神,集中注意,也抓了个牌子放在怀里。想要撤身侧面,却一回头但见几十人全都朝这个方向冲来,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