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湛珩淡淡一笑,“本宫的确没有温元珠,但曾经见到过,它的作用确实如夫子描述一般神奇。”
盛沅沅微张的嘴定格了,再合不上去。
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能解百毒的东西?确实神奇。
不知为何,盛沅沅想到了人皮蛊那个小东西?
性子实在太活泼,虽说是蛊,但盛沅沅总觉得他像个宠物一样,充满了灵性。
既然温元珠那么好,不如一块收入囊中,就算现在用不到,说不定哪天缺钱了,还能卖出天价呢!
“盛大小姐,我期待你的好消息。”欧阳夫子不知何时来到盛沅沅跟前,面露欣赏之色。
在昨天之前,他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盛沅沅是个百无一用的草包。
可盛沅沅昨日解答问题头头是道,欧阳父子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虽不敢保证盛沅沅一定能夺冠,但起码可以混个前三名,这可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多长脸。
盛沅沅正要起身道谢,身后突然传来薛怡然不屑的嘲讽声。
“夫子怕是压错宝了,京中谁不知道盛大小姐是个草包,她去参加斗文大会岂不是贻笑大方?”
没错,她就是觉得盛沅沅依旧无用。
至于昨天为何能回答出问题来,纯粹是巧合呗!瞎猫碰上死老鼠而已。
“偶尔一次说明不了什么,斗文大会没有任何弄虚作假,盛大小姐敢参加,到时候必定现原形!”薛怡然一副说教的口吻。
“盛大小姐,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若真在斗文大会上出了丑,那就是全京城的笑柄了!”
盛沅沅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能让温元珠卖出个好价钱,这回又听薛怡然说这样的话,她脑子一抽,张嘴便道:“听公主的意思,是笃定我一定会输?”
“当然。”薛怡然愣都没愣,十分断定,“你目不识丁,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不输,本公主就……”
“等等!”盛沅沅赶紧制止,从手上拔下一只红玛瑙手镯郑重的放在桌上,“公主,指天发誓没什么用,反正一年到头也打不了几次雷,咱们不如玩点实际的,赌钱。”
“赌钱?”薛怡然一怔,面露犹豫之色。
“怎么,公主不敢吗?”盛沅沅惊讶的捂住嘴,“我见公主如此言之凿凿,还以为公主压定了呢,既然这样,那我就……”
“谁说公主不敢!”
薛怡然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二话不说,从腰间掏出一沓银票放在盛沅沅跟前。
“这是五百两,本公主买你倒第一,而你只需胜一局,就算你赢!”
薛怡然这次纯粹是被刺激到了,宫里有规矩,身为皇族之人是不能参与赌钱的,若被发现就是重罪。
但今日在这的皇族之人只有薛湛珩和二皇子,那都是她的好皇兄,自然不用担心泄露出去。
至于其他几位大臣的儿子,除非他们活腻了才敢给堂堂公主殿下穿小鞋!
“公主果然爽快!”盛沅沅竖起大拇指,利索的抓起银票晃了两下,“还有谁想下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好好的皇家学院瞬间成了赌场。
“还有我!”
盛楚楚也站了出来,从头上拔下一枚玉簪子,“我也买你输!”
盛沅沅很嫌弃的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