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着刘海中的话,何雨柱的心思又被左右下来,他转身看向何平安,见他如此的冷静,根本没有一丝惊慌的样子,表现的十分沉稳,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小叔,这车子真的是......”
“还需要我再给你申明一遍嘛?”何平安的语气冰冷下来,“外人看不惯只是因为他们嫉妒罢了,毕竟人活到快四十了,还比不二十多岁的晚辈,他们的心里能不自卑嘛?”
“自卑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转换为嫉妒了!”
“车,时间可不等人。”
见何平安如此坚定,何雨柱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蹬了自行车承载着何平安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刘海中杵在原地,可谓是无言以对,他抿了抿嘴,还自问起来。
“我嫉妒你?我有嘛?”
“我才没有呢,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嘛?真以为我稀罕那。”
...
“不对,我怎么能不稀罕呢,关键我没有资格啊!”
正在刘海中无奈被打脸时,闫埠贵听着外面发出的议论声,从家里冒出了脑袋儿,见刘海中阴沉夹杂苍白的脸,他带着笑容发问道。
“老刘,怎么又被人家何平安怼了啊?”
“你说你没事儿要跟他生气干嘛呢,不值得!”
见闫埠贵现身后,刘海中算是找到了‘盟友’,他深知闫埠贵作为一名教师对自行车的渴望。
他快步走到跟前,看着合不拢嘴角的闫埠贵,他直言说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下一刻,在四合院儿内瞬间站着两位阴沉脸色的中年人。
“你说啥?他何平安有自行车了?”
“你没老花眼吧?”
“阎老西儿,你骂谁呢!”刘海中狰狞着脸反驳道。“我亲眼看见了,不然你说我有必要跟他何平安吵吵嘛?”
“这小子哪来的资格?”闫埠贵满是不解的发问道,“按各方各面的道理来说,还根本轮不到他呢。”
刘海中摇了摇头,自己表示也同样无解,不知缘由。
这个时候,闫埠贵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了何平安家门口的那块儿牌匾,大胆的猜想道。
“老刘,我可能知道了。”
“你说会不会这是他何平安作为烈士子女的特殊权力啊?”
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看法,同样将目光扫了去,可他心里也没底儿,便回说道。
“我哪知道啊!”
“要不你去试试,到时候我帮着你看看你家解成、解放有没有这般资格?”
话音落下,闫埠贵止住了嘴,朝着刘海中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去你的,老刘。”
“这可不幸开玩笑啊。”
“反正我是觉得这何平安有自行车的事儿,指定另有蹊跷,如果不是他的,肯定得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