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臣弟还是不明白。”
画面中。
朱标思索片刻,还是对着朱桓说道:
“国有法制,胡惟庸贪墨弄权,甚至还有反志。
这些足够他死个百次了。
可如今,大哥你将胡惟庸,连同他的一干逆党尽数活埋。
这恐怕不仅于理不合,甚至还会触怒父皇。”
“既然如此。
那你将胡惟庸拉来吧。”
听到朱桓这话,朱标也是一愣。
朱桓已经决定的事,他怎么可能对着干。
方才所言,也不过是他心中疑惑罢了。
“大哥,臣弟....”
不等朱标请罪,朱桓领着他走到胡惟庸跟前,俯身戏谑道:
“胡相,你是想按照孤的这套办法。
就此留在这荒郊野地,等明年开春给粮食当肥料呢。
还是想按照汉王的办法,用国之法度处置你。”
“哼,既然事情败落,唯死而已。
殿下又何必多言!”
见胡惟庸还有些不服气。
朱桓看向正在填土的二虎道:
“停下吧。
将咱们的胡相拉出来,等明日朝会交给陛下发落吧。”
朱桓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可还不等他走出两步,只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紧接着便是胡惟庸满是凄惨的求饶声。
“太子殿下,胡惟庸罪该万死。
您....您就在这将罪臣活埋了吧。”
“哦?胡相方才不是很有骨气吗?
怎的现在反倒来求孤?”
见朱桓盯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回话。
胡惟庸连忙跳进方才活埋他的土坑。
一面用手抽自己大嘴巴,一面慌忙求饶道:
“殿下,罪臣该死,罪臣死到临头还顶撞殿下。
罪臣应当感念殿下恩德。
罪臣该死!”
对于胡惟庸的反应,朱桓似乎很满意。
浅笑一声后,冲着面前空地再次高声喊道:
“尔等是想为此地明年的收成出一把力,还是想依照国法论处。”
声音落下,空地传来近百个相同的声音。
“太子仁慈,我等愿死在此地。”
“我等罪大恶极,若是此地明年庄稼长势不错,也算我等赎罪一二了。”
“我等罪大恶极,甘愿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