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巨响
那古朴的金色大门被他一脚踢开,殿内一切尽收眼底
大殿之内,豁然开朗,角落里可见曲水婉转交灌盈盈仙草,中央古香徐徐,闻之只感静心安神,有助于悟道!
都不是凡品!
腾龙柱九根分庭而立,中心。每隔数米便是一张案台
如今这大殿之内一些年轻男女各自席地而坐在案前,古语生似乎进入的不是时候,那些人正端着佳酿欲饮。
最内部中心的位置,一身穿锦绣锦袍的男子露出惊异神色,手中的佳酿悬在半空许久,
看到古语生的出现,便将酒盏放在案上,他起身开口
“不知阁下是....”言语倒是听着儒雅,但注意到对方服饰后,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此人身材修长,比例完美,二十有余的样子,样貌俊朗,且气质不俗
“太一圣地,古语生,太一首徒!”古语生言道,语气平静
而这首徒的称谓便是在别人面前告知“我是当今神子”
众人闻言,有不少人脸色变得难看!似有什么隐秘
古语生冷眼扫过在场一众,大多是年轻人,修为不俗,似乎这关外叫得上名号的大宗传人都在这里。
那起身的锦袍男子闻言以后,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原来是太一的长兄,哎.....原以为贵宗近来琐事繁多,却不想今日突然造访,来人!还不为兄长赐座!”
锦袍男子嘱咐着下人,特地放低身份,叫了声兄长
古语生眉头微皱,今天他来这里,可不是参宴的
“上座就免了,今日在下前来赴宴也是有事要与诸位谈谈!正好赶上大多圣地传人再此倒也省去我不少麻烦。”
古语生说道
在场的各宗首徒听闻古语生的话语后,脸色各有不同,这一切古语生都看在眼里。
“古兄有事,但讲无妨”有一青年在一旁说道
“先前门中有要事处理,圣主一直无暇顾及石坊营生,如今事情处置妥当,特要我前来石坊打理,可最近几日了解不少发生的事,当真让我宗寒心啊!”
古语生说到这里,脸上刻意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有不少神子见状,脸色变得更加复杂
“古兄为何如此?”那锦袍男子开口问道
“为何?想我太一圣地与诸位在此地结交多少年月?向来都是相安无事,可如今,在座的各位,却趁着我宗门危机时刻落井下石!着怎能不叫人寒心!”
言罢,古语生表情再次夸张,慷慨激昂,将一宗宗“丑事”揭露,什么石坊人员流失,矿坑遭人暗中打压,更是添油加醋一番,直指那些做过丑事的宗门。
“古兄,这....都是误会”一位神女身披霞光,柔声慰藉。
“误会?你们倒是说说看,怎么个误会法!”古语生冷声说道!
“关外向来不太平,若是叨扰贵宗,那多半也是流寇所为,当真与我等无关,而古兄你说的源工流失,那也是因为贵宗石坊自从无心长老离去以后就已经停歇,源工也要谋生,我等....我等也是为了让他们有份差事啊!”
一位男子起身开口解释,但脸色却是复杂
古语生闻言,却是冷笑连连
“那当真是要谢谢汝等了?”
言罢
他态度瞬间转变,并非之前那般痛心疾首,反而变得风轻云淡,倒让其他人有些摸不清
“这些事,我也不想提及,各位心中所想如何,我也并不在乎,如今我前来只是想告知各位一个道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太一所面对的事,可能有一天发生在诸位身上!到时候,也别怪我太一没有情面!”
古语生说完最后一字,特别加重了口气
飞鸟尽,良弓藏...
不少圣地传人闻言心底却是在深思。
“古兄弟这话的意思恕在下愚钝理解,似乎是在威胁我等?”
又一位男子起身,面露阴霾神色
“哦?不不不,你不是愚钝,而是....蠢!”古语生笑道最后一字被他拖起长音
这男子他之前注意过,提及丑事的时候表情极其不自然,恶行参与者!
“狂妄!”那男子闻言已然被激怒,只见对方身体溢出灼目神光,法则之力更是狂涌,竟是一位四极四层天的修士!
“掩日宗神子炎法竟然如此炉火纯青!”有位神女微微惊愕
而那掩日宗神子更是从口中倾吐出一宗秘宝,一柄芭蕉扇,炙热的气息透出,恐怖异常!
“此物莫不是王者兵器,如此恐怖!”
“多半是一件仿品!但不比大能级兵器弱!”有人认出那件神物言道
“迟冶道友,万万不可!”那锦袍男子见状,开口想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