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体是妇人的,一具尸体是小孩的。都烧成焦条子了。
无疑,这两具尸体是李氏母子。心软的嫂子们立马就流出了眼泪。
这世真是无巧不成书。萧天佑的哥哥萧天佐白天在大岭湖挖藕的时候,乘乱一脚把李天成踢到湖里,差点淹死虎头娃娃。众人原本是把娃娃背到草棚子交给李秀春的。
李秀春觉得草棚子条件不好,也顾不许多,就把儿子抱到刚刚建好的房子里休养。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草棚子那边却是一个外姓人家,姓徐的婆子,是个说媒的。男人晚喝了酒撒酒疯,吵得睡不着觉。徐婆子知道白天李秀春带着虎头娃娃去了五进大院,所以抱着自己的小孙子躲到草棚子,将就一晚。结果没成想,成了替罪羔羊,祖孙两人被萧天佑一把火活活烧死。
这边徐婆子的男人烂醉如泥,哪里知道自己家失踪了人口。那边萧家村几家和李氏关系还不错的人家哀嚎了。萧天雨是哭得不成样子。萧天东和萧天北也是站在焦土尸体前痛哭流涕。萧耀祖和萧耀宗一家也是伤心感慨不已。人就这么走啦?
等众人正准备给烧死的“母子”收殓入土呢。李氏抱着虎头娃娃就过来了。
这么大的事情,如何不知道嘛。
众人一看傻眼了,这李氏母子倒是平安无事,可这烧死的两具尸体是谁啊?
结果萧元权又一家家查人头,最后用冷水浇醒徐婆子男人,才知道徐家失踪了人口。
等到徐婆子男人在尸首发现徐婆子的假牙和孙儿没烧化的玉佩,众人这才知道昨晚烧死的是徐家婆子祖孙俩。又是几家忧伤几家愁。
李天成自然心里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多言。幸亏早就把鸡鸭鱼肉鹅养殖区搬到新院子了,要不然这把火非烧的是一点也不剩。
不过还是挺可惜的,虽说这草棚子简陋了些,毕竟还是有他和娘亲在这里生活了3年的记忆啊。惨痛的记忆也是记忆,以后可以试着复原一个,给子孙做红色教育基地。
翻了半天,找到个火折子残片,对萧元权说道:“老祖爷爷,报官吧,这事是纵火行凶。估计是冲我和娘亲来的。”
萧元权也心知肚明,这事针对性也太明显了啊,和李氏母子有仇的还有谁啊。这混账的耀财家!难道不知道纵火行凶是死罪么,真是胆大包天啊。老族长心里暗道。
不过想归想,但“此事还没有定论,这几日秋干风高,容易山林起火。道泉啊,你辛苦趟,各家留心通知注意柴房粮库,切莫走了水!”老祖吩咐道。
李天成一想到自己家的房子的木结构区域隐患,也是菊花一紧。没防水油漆啊。
因为村子里出了人命,为了稳妥起见,究竟是秋季自然失火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还需要官府衙门的仵作过来勘验才好,毕竟是两条人命。慎重起见总是好的。
于是村里派了耀祖一家去找里正,另外去县报案。
萧天南本来一早就在村口等李天成去县呢。听到草棚子被烧,又急匆匆地赶到草棚子。看到母子无恙,心里也是一阵宽慰。不过毕竟死了人,做大夫的,心情还是挺沉重的。
“成哥儿,你今天去县吗?再不走等不到牛车了。”萧天南问道。
“去,按照计划来。娘亲,我和天南哥去县了哦。”李天成挥挥小手,和李秀春告别,紧紧跟着萧天南,拉着他的衣角。
李秀春刚刚受到草棚子被烧的刺激,一看儿子心大,还要去县,有点不忍。但是冷静下来,还是决定无条件支持儿子的做法。“成儿,路注意安全。天南,成儿交给你了啊。”
“小娘娘放心,我们快去快回。”萧天南带着李天成向村口走去。
到了村口,萧耀祖家去县报案的萧天文、萧天武两兄弟也在等牛车。这萧家村也是混的忒惨了吧,一辆自己的牛车都没有。李天成决定这次回来给村里整一个牛车。天文、天武兄弟跟着二叔萧耀宗做木匠活,起房子的时候几人也很是熟络。
众人等了片刻,牛力的老牛车就来了。天阴的缘故,牛车并没有多少人,正好众人了车,一路往县赶。“天文、天武,牛大伯,后天到我家新起的房子吃酒哦。你们和家人一起来。我娘准备了好菜招待大家。一定要来哦。”虎头娃娃热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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