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央受审判的阎埠贵捂着脸,他这不是羞愧哭了,而是心疼自己即将要损失多少钱。
妄他阎埠贵一生精通算学,结果遇上贾张氏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混蛋,居然真的不管自己孙子孙女死活,狠心到居然把家中保暖用的衣服和棉被都给顺走了。
“那当然是让他把拿走的东西都归还啊!”
“就是,他要不占这些便宜,贾张氏怎么可能有机会倒卖家中物件?”
“要我说光归还还不行,他这二大爷的位置也得换人来当,省得传出去丢我们院大伙的脸!”
...
乌泱泱一群人说啥都有,有之前羡慕阎埠贵低价扫荡贾家物件的,也有盯着阎埠贵这个二大爷位置的,更有想让阎埠贵出钱摆歉意宴席的。
在旁的许大茂看到了往上再进一步的机会,也跳出来指着阎埠贵说着他的不是。
“二大爷你这事干的确实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老话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倒好就差把人屋子给占据了,所以我在此提议罢免阎埠贵二大爷的职位,重新在前院人群选举出新的管事!”
“不行,大不了我赔钱就是了!”
阎埠贵听到许大茂提议罢免他前院大爷职位,这如何能成啊?他蹲守门口每天有收获,可不就是占了管事职位的便利,他要没有了这职位,院里谁还鸟他啊?易忠海下次开会还会给他塞钱?他家那群孩子还能听他的话?到时候还不得跳起来跟他造反啊?
细算下来,这损失都超过贾家的赚来的钱了,所以无论如何这管事职位不能丢。
“二大爷,现在这问题可不是赔不赔钱的问题了,而是你个人道德问题了!今天要不是一大妈发现的早,屋里的孩子可就活生生冻死了!”
“他们为什么会被冻死呢?还不是你阎埠贵一颗贪婪冷血的心造成的!”
“你就不能学学我们后院的刘海中同志?他就是没有丝毫考虑的直接拒绝了贾张氏不做人的行为,而你作为院里的管事不仅没有起到带头的作用,反而给大伙起了个十分坏的头,所以你这样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死活的人,已经不配在担当前院大伙的代表!”
“你要是还要点脸面,就自己退位让贤,省的一会表决过后自找难堪。”
随着许大茂的一大段话说出来,阎埠贵脸色苍白,本就有些驼背的身子,弯的更沉了,他知道自己如何辩解也改变不了要从管事大爷下来的定局了。
人家许大茂都把话说那么明白了,前院居住的人要是还默认阎埠贵当选,那他们都是一群同流合污之人,这帽子扣下来传出去,他们前院这一大帮子都得拉去大洗牌,挨个去街道办上批判课。
毕竟现在可是大集体时代,要是出现一窝子老鼠扎堆,那就说明前院必须有敌特存在,正在给人民内部制造信任危机,不然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而作为起因的阎埠贵,他们一家子都得消失。
最终阎埠贵被众人给拉下马了,就连他们一家子都被禁止了本次参选管事的权利,最后由前院家中人口较为多的吴友伟当选了新一任的三大爷。
而许大茂也从原来的三大爷晋升一级成了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