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身影停顿没有出声，苏正道：“前辈是说，这个空间是仙之空间，那这个空间是用来做什么的？”

金色身影依然没有任何波动：“仙之空间，感悟修真的真谛，于意识中寻求真我的存在。世人修真很多，寻找真我的寥寥无几。只天地之始到如今，只有你一人进入了仙之空间。”

苏正一愣：“那前辈您呢？不是也进入了仙之空间吗？”

似乎有轻笑声，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柔和的声音再次传出：“天地之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无数岁月，一直与天地同存的生灵少之又少，你还弱小，不必知道。尊夫人如果恢复记忆，她会知道的。”

对于小蝶的初始，苏正并不是清楚，即便是小蝶自己，也因为缺失太多记忆，也不清楚，只知道来自仙界外的仙域，那仙域之前还有没有，却不知道。神秘人说出小蝶知道天地之始，那必然是认识小蝶的。

苏正再次抱拳道：“前辈认识晚辈拙荆，能否告知她之前的经历。”

神秘人似乎摇了摇头：“这个需要你们自己去寻找。虽然本仙认识尊夫人，但尊夫人并不知道本仙的存在。本仙并不是人，也非修士，你机缘进入此地，本仙只帮你解惑仙的存在。世人皆知修炼之法，异兽和花草树木也是如此。殊不知，天地之始，最初的生灵是不需要修炼便拥有神通的。尊夫人便是最早出现的生灵之一，极其强大。后来有了各种法则和天地之灵演化成生命，但当时没有修真的存在。随着第一代生灵理念上产生分歧，争斗便发生了。各种神通术法充斥在天地间，加上天地存在的根本，于是便有了道，也可以说，所有生命和法则是道的演化。仙便是修道之法的具体凝聚和表现。本仙，既是法则，也是生命体，只是让真正的仙去感悟修真，而不能实质显化。只要道存在，仙就存在。所有尊夫人及天地之初和后续的生灵，并不知道本仙的存在。”

苏正波澜不惊，天地万物的存在自有其道理。长生、掠夺，也是自然一部分。不管是对长生的追求，还是捞出时间长河的真我，都是各自的选择，是存在的路。宇宙生灭，是选择，也是注定。仙的出现，不会无缘无故，既然遇上，必然有遇上的理由。

苏正道：“前辈，晚辈成为真仙，得遇前辈，是晚辈的机缘，能聆听前辈教诲，是晚辈的荣幸。”

仙似乎认真地看着苏正，许久才开口道：“道本无情却有情，杀戮、掠夺、伤害、毁灭，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或许归墟是最终的归宿，然而天地总给自己留下一丝机会。不管是天地间第一代生灵，还是第二代生灵，亦或是之后出现的人类和其它，都是贪婪无度，为了自己，不惜毁天灭地，却从不知寻找真我。作为道的显化，仙是永恒存在的，但天地间生灵毕竟是因道而存在，彻底湮灭，虽于心不忍，却也无力改变。然而，唯一真仙的出现，你或许能改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