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种方法?
苏时酒有些怔愣。
下一秒,顾殊钧伸出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沾上部分蛋糕,他面不改色,将蛋糕抹在苏时酒唇上,再次亲吻上去。
甜蜜的蛋糕的芬芳在口腔中化开。
苏时酒:“唔。”
苏时酒下意识闭眼。
当视野处于一片黑暗,再看不见其他,只能感受到他自己和他面前的顾殊钧,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人时,苏时酒逐渐放松下来,全身心投入进这个堪称热烈的亲吻中。
开始苏时酒还能品到蛋糕的味道,但不知何时,亲吻已经变了最原始的纠缠,苏时酒呼吸愈发急促,感觉舌尖有些发麻。
追击。
围猎。
掠夺……
苏时酒胸膛起伏加剧,他下意识后退,却被步步紧逼。“嘭”的一声轻响,苏时酒的后腰碰撞到桌子的边缘。
他双手向后摸,刚扶住桌子,下一秒,细瘦的腰被一双大手掐住,手臂肌肉稍微一用力,便顺理成章,将苏时酒整个人抱到桌子上坐下。
稳稳当当,轻轻松松。
但同样的,苏时酒也被顾殊钧结实的双臂牢牢圈禁在那小小的桌面上,躲避不得。
坏了。
苏时酒思绪游离一瞬,不禁心想,让顾殊钧奖励到他自己了。
“还记得吗?酒酒。”
顾殊钧那双烟灰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苏时酒,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们之间的约定。”
苏时酒:“嗯?”
他被亲的略微有些缺氧,大脑迷迷糊糊的,哪还想到什么约定。
“我说过,你的衣服,今天由我亲自帮你脱……”
顾殊钧紧盯着此时的苏时酒,看酒酒长长的眼睫低垂,就像是一件礼物般,将由他亲自拆开,呼吸就已经控制不住,就连裤子都紧勒得他有些发疼。
然而,顾殊钧的心理却得到巨大的满足。
这让他觉得,苏时酒时完全属于他的。
不多时,苏时酒的西装长裤被褪下,上身的白衬衫却因为之前穿着衬衫固定带的原因,牢牢固定在身上,皮质的项圈将他大腿处勒出一点明显的腿肉。
“看来还是绑的有些紧了。”
顾殊钧的大手落在上面,拇指轻轻摩擦着。
来来回回。
爱不释手。
“勒得疼吗?”顾殊钧问。
苏时酒摇头:“没什么感觉。”
顾殊钧“嗯”了声。
“……摸够了没。”苏时酒低声问。
腿上的肉被来回轻抚,像是羽毛落在上面,感觉怪怪的。
“没摸够。”
顾殊钧坦然道,“我的酒酒,怎么摸都不够。”
苏时酒耳廓泛红,抿着唇:“好了,别摸了。”
“酒酒着急了?”
“……那倒也不是。”谁会在这种地方着急啊!
“就在这里,好不好?”
“……”
虽是疑问句,但顾殊钧不算是在征求苏时酒的意见,或者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顾殊钧早已经明白,有些时候,苏时酒不好意思肯定,就会不吭声,表示默认。
他温热的大手在苏时酒光滑的皮肤上跳跃,口中呢喃着:“酒酒,酒酒……”
这是他的酒酒。
他一个人的酒酒。
苏时酒有些迟疑,右手轻轻抚摸在衬衣固定带上,往外稍微拉了拉:“……不脱掉这个吗?”
“不。”顾殊钧回,“做完再脱。”
苏时酒:“。”
嘶。
穿着这个……
苏时酒一想到那个画面,脸上微微涨红,他心想,还好客厅内没有镜子,不用让他亲眼看到这一幕,而且他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再在出门的时候戴这个东西了。
不然一穿衬衣,就想到今天……啊啊啊啊啊啊。
窗外雪下的依然很大,今日没什么风,扑簌簌的雪静悄悄地飘落而下,到了后半夜,树梢、房檐、灯笼上,都堆积了沉沉的皑皑白雪,将整栋别墅化作雪做的小屋。
庭院里闪耀着的金色的灯光打在上面,漂亮极了。
这个时间点,多数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而在其中一栋别墅的客厅内,却能隐隐听到有一道低沉沙哑且温柔的声音,在不住响起。
“酒酒真的好棒,是不是?一定还可以的,酒酒。酒酒,你好白,皮肤摸起来好嫩,好滑,我好喜欢……酒酒,你小时候是用牛奶泡大的吗?或者是红酒,让我闻一闻都感觉醉了。酒酒,如果你是个Omega,一定是醉人的红酒味道,把所有Alpha都迷的神魂颠倒,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