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愣那六个漂亮女人,是老家伙特意给我安排的,暂时寄放在林大愣家,全部带走了咋整?
赶紧回去找老家伙,让他想办法。
赵铁刚走一会儿,有人指着村外乡道,突然嚷道:“快看,那不是林大愣吗?”
一个个瞪大双眼,顺着手势望去。
“真是林大愣,那女人我认识,他媳妇,会篾匠那个。”
“后面那男的是谁?”
“不知道,面生的很……”
讨论的功夫,林石头三人走进村口。
有人高声问道:“大愣,袋子里装的啥?银子吧!听说你昨天挣了坐银山!”
“财叔说笑了,袋子里装的豆子,昨天赚那点钱,连交丁口税都不够。”
“听说你那鱼篓好卖,继续找人编着卖,我们给你砍竹子!”又有人接腔。
林石头故作弱势苦笑:“你们若能说服村正,让我继续弄,我就找人。”
把踢回皮球,众人讪讪笑着不接招了。
“可惜了,我还打算找你买鱼蒌,也去河里弄鱼,这下没地方买了。”
“你们若想买鱼蒌,去大竹沟,我请那些篾匠师傅,都回家自己做了。”
大竹沟是杨春枝娘家,盛产竹子,篾匠也多,随口打一波广告,结个善缘。
就在这时,村正赵犁父子,快步走了过来。
赵犁黑着一张脸,仿佛有人欠他八百两银子,赖账似的。
众人心中一凛,感觉来者不善,皆不着痕迹后退,和林石头保持距离。
林石头丝毫不惧,甚至微微扬起嘴角,露中一抹戏谑,盘算着怎么设套,让赵犁吃不了兜着走。
“林大愣,他是谁?”赵犁走近,一抬手臂,指着魏忠问道。
林石头暗喜,真是瞌睡送枕头,不用我操心,你自己坑自己啊!
“这是我在县城请的护院!”
“我现在能赚钱了,万一被宵小惦记怎么办?”
“请个护院保护,才能睡得安稳。”
林石头这番话,听在赵犁耳里,感觉是在指着和尚骂秃驴。
冷冷一哼:“护院?我看是贼匪吧!”
“昨夜老夫家中失窃,有幸看到贼人身影,和他一样。”
“你以为假装今日从县城回来,就能洗清嫌疑?”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老子!”
“来人,把他们绑了!”
村民们听完一阵骚动,李平等狗腿子站出来,准备动手。
“慢着!”林石头大喝一声,指着赵犁鼻子破口大骂:“赵老鬼,我看你是尿酒喝多了,脑子里全是尿吧!”
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实在难以置信,林大愣竟敢指着村正赵犁鼻子骂。
这货真是愣啊!
“闭嘴!把他们抓起来!”赵铁急忙站出来,大声命令。
“抓你妹啊!”
“偷光你爹的虎鞭酒,往里边掺尿,让你爹被人撵出来,差点没摔死!”
“不忠不孝,畜生不如,最该抓的是你!”
顷刻间,众人大脑再一次短路。
这是真的吗?
“你胡说,我没有!”赵铁跳着脚否认。
“你敢对天发誓,说没有吗?”
“又是那个畜生,亲口告诉我,他这么做的?”
“你……我……”
赵铁语塞了,是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惶恐不安。
一时间,全场炸开了锅。
赵铁彻底慌了,扭头看向赵犁:“爹,你先听我辩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