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柳躺在摇椅上翻账本,视角特别好,稍一抬头刚好看到小蛇正悄悄的把自己脸上的泥往相柳身上蹭。
她不自觉的沉思,这是遗传的谁?不会是我吧?
映柳暗自否定,绝对不是,她小时候可乖了。
相柳发觉肩上的触感,心里暗叹一声,女儿是不是养的太娇气了?他小时候有一颗头差点掉了都没哭!
“蹭干净了,就赶紧去洗澡换衣裳替你娘亲看账本,夸下的海口可不能当没说过”
小蛇满脸痛苦的抓起躲在凳子下边的毛球。
“毛球也脏”
相柳很公平“毛球也去洗澡,不洗干净不许吃饭”
毛球萎靡了,小蛇满意了。
映柳把账本一卷,指着相柳
“你也去”
白色的灵雾笼罩住小蛇蹭过的左肩,泥污消失,相柳语调略带一丝得意
“洗手就够了”
映柳努嘴哼了一声,接着看账本。
(这个哼肯定是遗传你)
……不听!
相柳开始洗手做羹汤。
映柳每日过着小夭最想要的日子,一日又一日的普通生活。
瀛洲岛
小夭望着云辇外漂浮的云团,双目无神,心里麻木。
13个月,玱玹说到做到,亲自来将她接回了辰荣山,哪怕她不情愿,玱玹也总有理由说服她。
映柳时隔两月,又收到了小夭的来信,她搬到了小月顶,和太尊住在一起,玱玹每日会去陪她们吃饭,她虽然还是无所事事,可也慢慢适应。
她还找到了辰荣王留下的残卷,准备结合草药集论(辰荣王所着),还有自己的行医经验,补全残卷,整理出系统的医经。
看完小夭的信,看意映的信,她说西炎王秘密培养的水军已成规模,可能会在不久后有所动作,让她们在外游历小心。
“相柳,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