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纳特雷德看着老维两人陷入深思。
老维两人是只能听天由命,都在心里祈祷,祈求神明的降临。
“头儿,这个开腹的女人怎么办?”
“住手!你们踏马放开我妈妈!住手!混蛋!!”
大卫硬撑着站起来,试图冲破ncpd的人墙,到达母亲身边。
“啧,麻烦,全都拖出去,别脏了地儿。”
“头儿,我们真的要~~?”
“你是头儿我是头儿?叫你拖出去就拖出去!让伊雷娜跟着。”
“是!头儿!”
伊雷娜虽然也是警察,但是她更多的时间是担当后援医生,负责紧急治疗。
几名ncp弄来一张移动病床,在伊雷娜的指挥下,把老维抬了上去,连着葛洛莉亚一起,被推离了现场。
大卫就比较倒霉了,因为一直在挣扎,所以一名警官狠狠的给了他一拳,直接让他昏死过去,然后被架了出去。
老维等人被带到了一处废旧的平房,伊雷娜在分别检查状况。
首先是大卫,只是单纯的断了一只手,没有其他问题,可能是多次爆发肾上腺素,让他虚弱无比,扎了一针营养剂,就丢一边不管了。
然后是老维,伊雷娜上来左摸摸,右摸摸,这戳戳,那戳戳。
老维那是浑身不自在,本来在移动过程中就因为种种操作导致剧烈疼痛,现在还被人戳,这谁受的了。
“小姑娘!小姑娘!停停,别玩了,先给我一针止疼。”
伊雷娜盯着老维看了看,说:“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老维无语的回复到:“我也是医生,是有正规执照的。”
伊雷娜小脸通红,她就是那么一装,只学过几手战地急救,当初ncpd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招聘的她。
手忙脚乱的给老维一针,就赶紧躲开了。
当伊雷娜看到一直没有关腹的葛洛莉亚,那真是,第一眼,好怪,再看看?再一眼,真的好怪,不行!再看最后一眼,然后就跑到角落吐了起来。
就哈维的那种抽象艺术?谁看谁不迷糊?
迷迷糊糊的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内脏,谁不吐?这就是抽象的力量!!
老维的通讯器响了,是杰克。
“我忙完了老维,你有什么事?”
“我真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但是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真好!杰克~。”
“那当然了,我是谁!谁听到我的声音,都得高兴高兴!别人都叫我海伍德开心果~!”
“别逗笑了,杰克,快来接我,来晚了可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什么情况?我马上就到!挺住!老维!”
——————————————
“卧槽,头好痛,好像要长脑子了!!”
“您本来就长了脑子,需要医生帮您检查下新长的吗?”
“谁?哦,原来是莫里斯,你怎么在这?”哈维揉着脑子,坐了起来,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我这是在哪?我记得我不是在我的公寓里吗?”
面对哈维的疑问,莫里斯回答道:“您忘记昨天做了什么吗?”
“嘶~~!等我想想,头有点痛。”
莫里斯拿起桌边的药和水,递给了哈维。
哈维也没看是啥药,一口就吞了。
“医生说您昨日用脑过度吗,现在疼痛是正常现象,吃了药,等一会儿就会缓解。”
又过了一会儿,症状果然好转,哈维开始集中思维,想想自己昨天都干了什么。
“我想想~~,昨天我回到公寓,觉得烦躁,喝了一瓶红酒,然后就没记忆了。我不会是喝断片,耍酒疯了把?”
“您的酒疯有点离谱,看样子我需要控制您的饮酒,接下来,公寓的酒,我会减少存量。”
莫里斯不紧不慢的说,还用毛巾,给哈维擦了擦汗。
“那我都干了什么?”
“我们已知的,是您调戏了公寓前台小姐,骚扰了战斗小组的克莉丝提娜队长,然后去了一趟黑诊所,与生物科技的生化实验体大战了一番。”
哈维听着莫里斯的讲述,心想:不对啊,我是回公寓喝的酒?怎么不记得自己调戏了前台?还有,克莉丝提娜是谁?后面的生化实验体又是啥?
“有没有监控录像?我想看看我究竟做了啥。”
“很遗憾,您所到之处的摄像头全部损坏了,我们正在查找原因。没有录下您的英姿,我深感遗憾。您也到了需要伴侣的年纪了,是否需要我向老爷汇报?给您相亲,或者安排一些您的专属性偶?”
“?”哈维疑惑脸。
“莫里斯!你不对劲!”
“这是根据您的行为,做出的判断,替您分忧也是我的职责,我知道,您这个年纪,总会~~。”
“住嘴~!给我闭上你的嘴~!”
“您的意志。但是您真的不需要~~我~”
“我说了闭嘴!莫里斯!”
莫里斯闭上了嘴,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
哈维脸颊泛红,想想专属的性偶,脸可以随意定制,身材可以随意更换,既可以随意打扮玩cosplay,还能摆成任意姿势,啧啧啧,不能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哈维真正开始思考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一点都想不起来,就像有人刻意删除了一切相关的记忆。
总不可能是黄老汉没事干,和奸奇打赌,删着玩吧?
哈维的思绪在某些伟力的引导下,彻底的远离了真相,只当自己是喝了酒,酒量不行,喝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