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面上僵硬的肌肉挤成一团,问道:“徐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吗?”
“哦!”徐言书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我想知道王府的旧茅厕在哪里?毕竟要建御厕肯定是要按照原址来着。这也是为了王大人好,毕竟他旧茅厕上惯了,要是突然换了一个地,王大人找不到御厕怎么办?”
老幺嘴角一抽,面上笑意有些僵硬,是人应该都能找到茅厕吧,何况是在老爷自家府里,老爷没道理找不到换地的御厕等等,他到底在想什么,想着,他摇摇头,顺着那堆积成山的砖头、石物不远处遥遥一指:“前些阵子一道惊雷袭了老爷的府邸,不小心把建在府内后院的茅厕给劈了粉碎。所以”
老幺说到这里,话一顿,脸上扬着激动的神色,对徐言书接着说道:“多亏陛下、徐大人费心,不然老幺在老爷那儿是不好交待了。”
徐言书自然知道老幺说的“费心”指的是什么了。
想着,他感叹了一句:“这还真是巧了,陛下有心,本大人也只是奉陛下的旨,要是有什么失礼之处,老幺你也多担待。”
徐言书说到这里,话里一顿,眸色有些深深的看了看老幺一眼,接着说道:“只是这还真是巧啊,刚巧着王大人府里遭了雷,然后把茅厕给劈个精光,随后后脚连着陛下给王大人府里建御厕的圣旨一来
老幺,这还真是巧啊,真是太巧了啊。啊,这样,你在王大人面前也不用多担待了,陛下圣旨在前,想来王大人不会对你多以言责”
“还是托了陛下、徐大人的福典。”老幺先是冲皇宫那个方向行了行礼,然后对着徐言书拱了拱手,“徐大人,这世上没有巧不巧,只有天有不测风云来得紧,才让老爷府邸落了灾”
“哦!原是如此!”徐言书勾了勾唇角,接着自我解释道:“原来是上天在作怪来着,看来你家老爷前世今生这是积德没积齐全,不然这雷哪儿不去溜达,怎么到了你家老爷府邸来,就特有精神呢?”
老幺一噎!一阵风中凌乱!
等等,他刚刚那样说,只是随意的敷衍你一下而已。
你不要想偏,也不要自我太过瞎解释,这样很让府里人疑心好吗?
匠工们频频擦着额间直冒不止的冷汗,身子直哆嗦的颤!
这真是,太可怕了!这里真特么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呆得起的地方,他们现在只想把御厕建好,好回宫复命,这很难吗?
这些匠工估计也没想到,从一开始,徐言书就没有想过把御厕建好这事,他来除了幸灾乐祸,还有便是试探!
王府里的那些下人,怀疑的目光扫了又扫老幺,心下想道:看来这一直在老爷府里横纵自如的管家老幺,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忠于老爷,不然,怎会让徐大人抓到把柄,在他们跟前,在老爷府邸里,随意抹黑老爷呢?
这样想着,王府里的那些下人看老幺的眼神也不好了。
直接可以用怀疑得不能再怀疑的眼神从老幺全身上下扫了一个遍!
莫名躺枪的老幺:“”
而这些,徐言书并不知情,自己随意的瞎扯淡,会给老幺将来在王府内的行动,有了不少的麻烦!
如今这试探嘛!徐言书一笑,看着在秋风中凌乱的老幺及一直颤抖着身子不敢吱声的匠工们、王府里的下人,微勾了勾唇,顺着老幺之前指过的方向看去。
在堆积成山的砖头、石物不远处数米,有座破旧、明显被雷劈焦的茅厕驻立在那里。
他扬眉冲老幺说了一句:“不知老幺可否领路一观?正好让随本大人一起自宫里出来的匠工看看,免得在建御厕时,出了一些没必要的差错,那就不好了。”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两千五了!明天再补上!从武汉坐车回来一直想吐,又因为在武汉某市场走了一遭,整人午饭险先吃不下,到现在脑海里还回荡着那些各种血腥味、各种看着想吐的一些动物内脏、肝、肥肉肠子,太血腥,血腥味好重。感觉那市场,就一屠宰场各种心里直打颤!晚饭吃不下,更文没效率!抹泪!我相信,你们还是很爱我的,我只是诠释一下我的武汉一日游。没有别的,最后求评论啊,好久没求评论啦,这回是不是应该让评论来得猛烈些?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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