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徐言书的声音,魏羡城面上的笑意僵住了,挥手让那礼侍退下,对上不远处徐言书面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儿,他一脸干笑,“啊?老徐刚刚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要不,你再重新说一遍?”魏羡城装傻试图遮掩过去这针对徐言书的甩锅行为,可惜,己算不如他算,徐言书一眼就看穿魏羡城这货刚刚肯定是背着他,拉着那些礼侍说他坏话了。
想着,徐言书眯了眯眼,大步走向魏羡城跟前,抽出一只拿着锦盒的手,对着魏羡城的肩膀重重一拍,沉声说道:“可以啊,老魏。我在墨王那里惊惊毡毡不敢多说一句话,你倒好,自个闲个自在,拉着礼侍编排起我来了?”
“哪有?”魏羡城疼得皱起眉头,一手拍下徐言书拍在他肩膀上的手,心思着,这老徐真是半点亏都不吃,这一拍肩膀,可疼到他了。
他嘴上依向徐言书求饶道:“哪有?这不是看你从墨王那里回来了吗?嘿嘿,墨王什么时候随我们进宫见陛下啊?”
徐言书轻瞟了一眼魏羡城,撇了撇嘴,“我以为你老早就忘了,你今日和我干什么来了?”
“哪有?”魏羡城立刻作辩解,“墨王可是陛下的贵客,耽误不得。”
“哼,你知道就好。”徐言书冷哼一声,也没跟魏羡城多加计较,“墨王现在就可以和我们一起进宫。”
“哦。”魏羡城点了点头,“和我们一起进宫。”
“是啊。”徐言书左右望了望,只瞧着魏羡城和魏羡城身后的那些礼侍,没有瞟着刚刚和他们一起的方逑站在这儿,有些纳闷:“方逑那人呢?他怎么不在这里?”
“我打发他走了。”魏羡城脸上神色莫名,小声在徐言书耳旁说了些什么,徐言书听后脸上神色莫名,对上魏羡城那沉思的神色,嗤笑一声,“方逑能坐到如今高位,就已经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更何况他也不是个傻子,他如今这样做,不正是想告诉我们,他不是我们下手的目标吗?
况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是说,你把我们的陛下想得太简单了?”
听徐言书这样说,魏羡城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也是,陛下是怎样的人,我们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徐言书没有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魏羡城的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拿在手中的锦盒,眸中夹着莫然伤感,不过只是一瞬,又恢复了淡然的眸色来。
“这是什么?”魏羡城正巧看到徐言书拿在手中的锦盒,有些好奇了起来,想伸手拿过来,却被徐言书一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