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暮雪一把拿过宫朝青手心里的硬币，一掰开，里面竟然是真金，不止独孤暮雪，周围全都沉默了。

独孤暮雪将这枚已经裂开的硬币以及另一枚完好无损的硬币扔回给宫朝青，后者笑吟吟的一把接住，独孤暮雪道：“不知道。”一旁的戚九泠闻言道：“如过你们说的是他们……呵呵，”戚九泠轻轻笑道，“那应该非常容易。”

“……嗯？”

戚九泠懒洋洋的解释道：“圆月正位十九席，下位二十席，统共三十九人。入云渊之圆月分为三路，分别由我、首席、次席带队，四到十五席归我，十六到二十七席由次席带队，剩下的则由首席负责，”说到这她似是沉思了一下，又道，“我们的这位首席与次席啊，可是比我要好说服的。“宫朝青闻言眉梢一挑————这么容易？不过就是不知道，这首席与次席是有的什么'本事'呢……

戚九泠见他神情知他内心所想，于是默默的转过头————戚九尘究竟是什么能力她并不知道，但是戚语霜的……戚九泠眯了眯眼，哪怕只体验过一次，但那种感觉绝对是真实的————那种周身的空间仿佛无限缩小，将人压的喘不过起，只要对方再稍微加大强度，就能置自己于死地的感受，再联想圆月是怎么莫名其妙进入到云渊的……哈，是空间吧？戚九泠想着，但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难得有一瞬的愣怔。

————如果戚语霜掌握的是空间这种恐怖如斯的力量，那自己那位“兄长”，是掌握了什么样的力量，才会超越空间，成为首席的？

银色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对于这个背影，戚九泠那么多年，头一次感受到的是恐惧。

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让他超越能使用空间的人，成为首席？

不过她猜不出来，戚九尘也不会告诉她。

……

戚语霜这边刚结束了又一轮的袭击。

“嗯？”戚语霜看去，发现有两个人正站在层层苍树后，那两人见戚语霜看来竟是松了一口气，朝戚语霜点点头，转身想走，却措不及防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来都来了，谈谈吧。”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留下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