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容垣拾起身下汉子,手中宽刀,起身时猛然朝着温青耀腚上来了一脚。
口中怒骂道:“温青耀,你果真是个,牛屌不是的玩意,人家都拿这刀来杀你了,你还在这畏首畏尾,强装这孙子,先前怪不得不受徐爷待见。”
温青耀迷迷瞪瞪下,只感觉这腚上,又被人硬生生来了一脚,痛苦不堪下,耳中又传来了容垣嘲讽之话,简直字字诛心。
这把温青耀给气的,再也无法忍受,立马想拾起汉子手中的宽刀,可这一拿,他娘的,握的还挺紧,竟一时难以拿出。
眼红气恼下,双手猛然朝着那汉子脖子掐去,口中嘶吼道:“谁说爷,爷就要弄死谁。”
汉子经温青耀一掐,双手双腿直他娘的扑腾,温青耀翻云覆雨下,比他娘的逛窑子,耍枪舞棍还刺激。
此人属实够屌猛的,这眼看双手的力道用了个尽,此人竟越发的挣扎,情急慌乱下,左手四处一摸腾,还真就有个不大不小的石头。
心横咬牙间,猛然拾起那石头,朝着汉子额头砸去,这一幕看的容垣是大跌眼镜,不由咽了口唾沫。
王金彪则是略微一愣,真没想到这温大牛竟有这等手段,是个狠人,幸亏自己先杀这二驴,看这驴子愣头愣脑的,一瞅就不是啥精明之人,等众兄弟解决那小白脸,再来收拾这头扎眼的牛。
王金彪经此一想,不由内心窃喜,还待是我彪牛逼,懂得这事情的长远与变通,若是以前遇到个贵人,恐怕那杀人不眨眼的严正海,也只有给自己提鞋的份。
这越想越是有理,就连这身上也充满了使不完的劲,若非二驴,这王巴犊子,伤了自家二哥,自己干完这票,说什么也要去万花楼,放松乐呵一番。
一想到二哥被这二驴所伤,自己寻花问柳的大好时光,将要就此提前懈幕,属实够冤够屌坑的。
王金彪是越想越来气,自己说什么也要把这二驴给弄死,而此时,众人挥刀,猛然朝着赵德胜劈来。
却不曾想这小白脸,脸现狞笑,一变之下,犹如一张吞天巨口,一吞一吸间,将众人吞其口中。
仅眨眼的功夫,众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巨口而散,显化出赵德胜模样,骚风徐徐间,立于风中。
而此时,温青耀右手猛掐汉子脖颈,左手抓石猛然下砸,噗嗤一声,汉子额头碎裂,鲜血淋漓,已再无先前挣扎的力道。
这使得温青耀更加亢奋,拾起石头不断下砸,噗嗤噗嗤,石起石落间,满是浓稠的脑浆与鲜血,腥臭之味,更是越发的浓烈。
汉子就此两腿一蹬,直接领了盒饭,这把容垣给看的,不由连连作呕,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王金彪虽是杀过了不少人,可还没这么磨磨叽叽杀人过,属实这温大牛够屌能耐,玩的花花。
在看到赵德胜大口一张,力吐众人之时,王金彪与容垣被吓的战战兢兢,毕竟这东西长的太过稀奇丑陋,除了嘴还他娘的是嘴。
花里胡哨的,搞的自己是又怕又好奇,容垣虽是被吓的够屌不轻,可这自古以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狗。
此人竟会有此等恐怖本事,绝对是个顶呱呱的油子,自己在此人眼中,不过是只小小的蝼蚁,屁都不是。
如此自己为了这命,不得不卑躬屈膝,赌上一把。
随即容垣把刀一扔,双膝猛然跪地,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口中献媚道:“小的,恭迎您老临世。”
这一出把三人看的略是一愣,温青耀一瞅这阵仗,自己还玩个屁,人间正道是沧桑,唯有顺水小命保。
如此温青耀不再含糊的,眼现发狠道:“王金彪,还不扔下手中宽刀,拜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