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
大肥扬了扬手:“卡萨。”
“敲打……?什么意思啊?”司徒冬夏不懂。
“到那你就知道了。”我摸了摸她的小手,她果断缩了回去,然后瞪我。
娘的,一点豆腐都不让我吃,真不爽。
卡萨,南陵诸多小酒吧之一,虽说这里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毕竟是大白天,没有多少人会闲的蛋疼白天逛酒吧的。
我们走进酒吧的时候,里面除了一群病怏怏没精打采的服务员,连小猫都没有一只。
“大哥您是找人,还是……”这里的看场是个小光头,很有眼力见的凑上来,态度很恭敬。
我朝他笑笑:“别紧张,就是过来坐坐,听说你们场子是力哥罩的,能联系上他不,我想跟他聊聊。”
小光头颇有些为难:“这个啊……力哥昨天陪老板喝了通宵,刚回去睡了不一会……要不,您把事情告诉我,等力哥醒了,我帮您转告?”
砰!
一记酒瓶砸在了小光头脑袋上,小光头应声而倒,脑袋上涌出鲜血。
沈浪甩掉破碎的半截酒瓶,幽幽道:“让阿力半个小时之内滚过来,就说狂少找他谈事情。”
“狂狂少我,我知道了!”小光头吓的不行,顾不上头上还有伤,连滚带爬的冲到后面打电话去了。
司徒冬夏脸色有些白,我问她怎么了?
连问了好几句,她才把头别过来,呆呆的道:“你们……怎么随便打人啊?”
呃……这句话问的好,我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啊,小狼崽子,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我瞪他。
沈浪谄笑:“老大你真会开玩笑,咱们是流氓啊,当然是见谁不爽就打谁了。”
嗯,这个回答我给满分。
我在心里给沈浪点了个赞。
司徒冬夏用手扶胸,一副受了大刺激的表情:“你们这也太夸张了……”
十五分钟后。
乌泱泱一大群人冲进酒吧,为首的男人长发飘飘,眼珠子通红,手里拎着铁棍,身后那些人也都持着钢管,砍刀等物。
司徒冬夏身躯一颤,我淡定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没事。”
阿力红着眼睛死死瞪着我:“狂少你什么意思,我从没招惹过你,为什么打我小弟?”
我扬脖喝光了口杯中的酒,拿它当陀螺在吧台旋转着玩,“力哥是吧,搞的这么大架势想干什么?要砍我?”
“我没那么大胆量砍你狂少,不过要是被人欺负到头上,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不怕鱼死网破。”阿力声音很粗犷,我很喜欢。
大肥幽幽的道:“鱼死网破,这个词用的很好,但就怕鱼死了,网没破,来吧,我们老大请你聊天。”
阿力沉吟一下,将钢管甩给身后的小弟,大步流星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倒酒。”我对司徒冬夏说。
司徒冬夏愣了一下,凝了凝眉头,犹豫了半分钟,这才帮我倒满了一杯酒。
“力哥的酒杯还空着呢。”我提醒她,唉,真是个傻大妞,不调教不成材。
司徒冬夏红着脸,气哼哼地又给阿力倒了一杯。
“我马子,刚把到手,不太懂事,力哥咱走一个?”我端起杯。
阿力冷笑,“走就走,怕你啊?”说着扬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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