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楠拿出范健给她的医药包和小药瓶,取出棉团,沾上碘伏,小心翼翼地帮薛娇擦拭伤口,然后拿出创伤药,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
药涂在伤口上,薛娇的疼痛感减轻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微凉,让人感觉很舒服。
“楠姐,你这是什么药啊?抹上之后,伤口感觉很舒服。”薛娇问道。
“这是创伤药,抹上这个药,不仅能预防感染,伤口愈合得也更快。”王楠答道。
薛娇的目光被那个精致的小药瓶吸引过去。她忍不住拿起药瓶,仔仔细细地看起来,问道:“这个药瓶看起来很别致,不像是药店出售的那种。”
“我老家有一个亲戚,是个祖传的老中医。这药是他用云南白药,再按照祖传秘法调制的,治疗创伤效果特别好。当然,这药是独一份,在外面的药店是买不到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这药看起来与众不同,就连这瓶子也是特别地玲珑剔透。”
薛娇欣赏瓶子,王楠却用充满羡慕的眼光看着她。
“楠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薛娇问道。
“没什么,就是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有人那么关心你。”王楠用羡慕的口吻说。
“关心我?你说的是谁呀?”薛娇问道。
“当然是——”王楠欲言又止,改口问道:“你觉得许飞和范健,这两个人怎么样啊?”
“许飞挺好啊。人很正派,态度积极向上,做事认真负责,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啊。”薛娇赞许地说。
“那范健呢?”
“他——?”一提到范健,薛娇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就是个纨绔子弟,油嘴滑舌、投机取巧、不思进取!仗着家里有点钱,还到处惹是生非,给别人找麻烦。咱们开学的第一天,我就想教训教训他了。这几年,如果不是同学关系,我才懒得理这种人渣呢。”
“怎么?六年前的仇,还没忘呢?再说了,他也不是故意碰到你的。”王楠问道。
“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你看看他平常的表现,哪有一点警察的样子嘛,简直就是个登徒浪子!”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其实范健心眼儿并不坏,就是被宠惯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人啊,做事就怕认真二字,给他一点时间,说不定会有很大的改观呢。”
“就他?我看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薛娇直截了当地说。
***
下午,训练正常开展。
由于李婷意外受伤,参加训练的女生就只剩下薛娇、乔艳、王楠和赵晓娜四个人了。
聂磊说:“李婷的脚踝扭伤了,短期无法驾驶摩托车。她的位置现在只能由赵晓娜补上。”
“啊?”赵晓娜惊得张大了嘴巴,说:“聂队,我恐怕不行啊。”
“大家都是一样的,谁也没有三头六臂,你怎么就不行啊?”聂磊说。
“自己骑车还好说,在编队里面如果出现失误,我怕连累大家。”
“那你就更要加强训练了。按照规定,团体比赛需要四人编组,按照目前的情况,也只有你们四个人最合适了。你们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开始训练吧!”聂磊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再摔几个跟头吗?又不是没摔过。”乔艳说。
“乔艳,哪儿有你这么鼓励别人的?”薛娇打断乔艳的话,说:“晓娜,慢慢来,我们几个会好好配合你,你一定行的。”
“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行!”王楠也鼓励道。
“嗯。”赵晓娜点了点头。
四个姑娘带上头盔和护具,走上了训练场。
经过一遍又一遍地失败,但是她们并不气馁,在反复的磨合下,最终形成了密切的配合,顺利地完成了编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