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五章李治登基,李承乾兵临城下(1 / 2)大唐:重生李承乾,开局谋反审问首页

“太子殿下,前方传来战报,处默相继攻取了辽城州、平州、营州,兵锋已经抵达幽州。”

李震手捧一张战报,急忙走来。

李承乾接过,看了几眼战报内容。

此三州,可谓是被程处默兵不血刃拿下,战果看似斐然,但战略意义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的大。

辽城州、平州、营州因为地处边界,东靠高句丽,北临契丹,南近大海,是很荒凉的一段地界。

也是大唐对外的缓冲地段,居民甚少,只有少数的边军在驻守。

攻取所有,难度并不大。

而幽州,才是属于中原朝代以来,抗拒边患的重州。

驻守兵员众多,是北方的一个中心重镇,防守严密,这也程处默不能再继续扩大战果的原因。

以使团的近百的规模,想要其暴而发难,占领其一方城门,那就是在送死。

“裴行俭大军已至何处?”

李承乾转身走出了喧闹的军作坊。

他还是沉迷于蒸汽机的应用之中,对于战事过问少了很多,几乎都是交给了裴行俭。

看似不关心,但是他所做的事件,也都是为了提高战事的胜率。

一旦蒸汽机应用,军需物资将会畅通无阻,快速的供给前方,不需要在投入更多的人力。

“裴将军已经带领大军抵达了辽长城,而黑齿将军也秘密渡过了辽泽,大的战事,随时可能爆发。”

李震回道。

“看来,我们也该出发了,让神机营准备,三日之后,前往战区。”

李承乾吩咐道,他同样要随军出征。

裴行俭是天生的帅才,但是还是年轻了太多,没有丰富的战阵经验。

在对战其他,倒是无所谓,凭借着天生对战局的敏锐,肯定是能手拿把掐了。

但是敌手可是大唐,而且从不良人那里传来的消息,苏定方已被启用。

这样级别的对手,可不是现在的裴行俭所能应付的。

“时刻准备着,可以随时出发。”

李震点了点头,他如今所训练的神机营,都是以实战去要求,全期进入备战状态的一支军旅。

“多准备些马匹,出发之后,全部进行急行军。”

虽然经过几次清理,但是朝堂上的细作,肯定还是不能完全处理掉的。

行动的保密性本来就不高,现在李承乾他们的优势,就是打一个时间差。

在朝堂之上,尚未回过神来之时,打下更多的城池。

正如李承乾所担忧的那样。

李治的皇案上,赫然就摆放着一来自辽东的密报。

“太子殿下,可是生了事端?”

看着李治愁眉不展的模样,房玄龄小心的问道。

登基在即。

新帝不该出现如此忧色才对。

“辽东四道,已经举兵,怕是现在已经攻打入边疆了。”

李治没有任何的隐瞒。

房玄龄是大唐的基石般的人物,虽摄于长孙无忌的权威,但对于皇室还是忠心耿耿。

在某些事情上,只是不再和长孙无忌唱反调。

但处理国事,还是专一不二。

“唉!”

房玄龄只是低头叹气。

事已至此,兄弟相争的悲剧再次上演。

李治虽贵为储君,能号令全国。

但是李承乾当太子也有二十载,在朝野之中根深蒂固,也有着很多的拥护者。

一旦开启战端,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而且,当日李世民的言语,犹在耳畔边响起。

让他这位顾命大臣,要顺势而为。

也就说,李治和李承乾相争,谁胜,就拥护谁,他只能是个看客。

总而言之,房玄龄知道李世民更看好李承乾,才有这样的交代。

“司空何故叹气?也没有解决之道吗?”

李治起身,看向房玄龄。

“孤,也是临危受命才到了这个位置之上,孤本是逍遥之人,也难承国器之重。”

“这位置本该是属于太子李承乾的,先帝故去,该登基的也是太子李承乾。”

李治抚摸着金黄的龙椅,继续缓缓道来,丝毫没有不舍意味。

“司空,孤想让人着孤一本亲手书,送去李承乾太子处,接其回国登基,本该如此,也应是如此,不然,大唐生灵涂炭,岂不是孤之罪过乎?”

李治面无波澜,哪怕是智深如房玄龄,也看不出其内心所想。

但是对于至高权势如此淡然,则是极为的不正常。

试问天下男儿,谁不想荣登那九五之位?

“殿下,万不可如此,前太子那是以前之时,现在殿下才是陛下临终之时,指定的继承人。”

“而且,李承乾之前多有大不逆之罪,如何能为天下之主,如何能让百官信服呢?”

“就算臣不说,太子殿下,也该知道,殿下仁义,不追究前太子之位,更想接来继大位,但朝中诸多大臣,怕是不想看到。”

房玄龄回的无懈可击。

打,肯定是要打的,这里面有李世民的布局所在,他可不会去破坏。

“哼,我天家之事,谁又敢插手呢?”

李治大挥手臂,很是不满的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殿下三思而行,就怕到时候,事态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只需要遣一上将,镇守边境,而后在动员其他藩属国进行骚扰,定可让高句丽所部疲于奔命。”

房玄龄劝道。

“可是孤真的不想与兄弟刀剑相向啊,而且,孤本来就没有治理天下的才能。”

李治不由摇了摇头。

至于他心中如何想,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战事似火,需趁早扑灭之!”

房玄龄纵使有对敌妙计,在此时,他还真没有提出来。

“让孤再想一想吧!”

李治摆了摆手,一番试探下来,他心中也已了然。

“老臣告退了,近日以来,疾病缠身,可能不能再入宫来拜见太子殿下了。”

房玄龄大松了一口气,脸上倦意十分的明显。

并不是再作假。

今天,也是李治召来,他才拖着病躯入宫。

“是孤考虑欠缺了,不知司空身体有恙,等司空养好了病,再上朝会吧。”

李治歉意的说道。

“多谢殿下体谅,老臣告退了。”

房玄龄抬眼,认真的审视着李治,他知道,他这一退,可能就是永远了。

他有感,大限就在近期了。

房玄龄佝偻的转身。

李治抬手,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静静的看着,大唐这位智囊渐行渐远。

当房玄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时,李治的目光也变得无比锐利起来。

身上那舍我其谁的气势荡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