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尨犹豫着,是继续寻找氿诺璃她们的行踪,与她们汇合,还是跟着迎亲队伍,一探究竟?
毕竟这太过诡异,这鬼镇进来到现在,除了他们一行五人,就没见过啥真正的活物。
刚才那喜轿子里的新娘子,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是个活口子。
南宫尨心思想着,若是个活口子,就这鬼镇子里的鬼物和那一窝子的纸扎人偶,想要逃,估摸着也不会落下个好命。
现下给他碰上了,放任不管,又有些于心不安,毕竟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再则,这鬼镇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一支诡异的迎亲队伍,要去向哪里?
他也很是好奇。
犹豫间,南宫尨的双脚已经悄然的挪开步子,亦步亦趋的悄然跟在迎亲队伍的后面。
就见那迎亲的队伍一蹦一蹦的沿着街面一直的走,也没见停。
更诡异的是,如此的吵闹,却未引来一个鬼物的袭击,反而吓的躲藏在暗处的鬼物悉悉索索的退让开来。
这到是给紧随其后的南宫尨行了个方便,安心的隐身于暗处跟踪。
这一路的走着,南宫尨总觉得的这路很是熟悉,琢磨来琢磨去,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对了,正是当初通往“聚福”客栈的路。
没过多久,那队伍果真拐了个弯,进了个巷子。
两个写有聚福客栈四字的油纸灯赫然出现,高挂在门顶上,发着微弱的光线,被风吹的摇摇摆摆。
迎亲的队伍停了下来,除了红纸灯笼和莲花灯里的油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纸扎的人偶一动不动的站立着。
客栈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里打开,一根黑色的青藤拐杖伸了出来。
那拐杖南宫尨再熟悉不过,正是那躺棺老太的。
南宫尨只觉得背脊阵阵发麻,冷汗直冒,脑子里浮现着那客栈里的灵堂,还有那高度腐烂的尸体,无不让人毛骨悚然。
就见一个喜婆纸扎人偶突然向前跳了几步,吱吱呀呀的向着木门弯了弯腰,又吱吱呀呀的站直了身子,伸出竹扎的手指了指身后的喜轿。
刚一指,客栈的木门就被一双满是枯槁干瘪的手缓缓的打开。
一个年入古稀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