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们吃饭都是带着棍棒去的?”傅嘉声音轻声说道,“这么多人证,岂容尔等狡辩,来人,上刑具。”
曹大等人神色马上慌乱了起来,说道:“大人,我招了,是是小人和黄家茶水铺的人有私人恩怨,才带着兄弟们去寻仇的,和曹府无关啊!”
“你一个在泰丰县曹府的下人,和黄家茶水铺八竿子打不着,和茶水铺有何恩怨?”傅嘉问道。
曹大眼珠子乱转,似乎再想对策,但他越想心内就更加的焦急,额头上落下了汗水,支支吾吾地说道:“小人,小人”
傅嘉说道:“当本官好糊弄吗?上夹板。”
周捕头很快拉着人下去上了夹板,很快惨叫声就传了过来。
“大人,草民有事交代,三年前,曹航因看上家姐,想纳为妾,家父不答应。曹航就派人骚扰并砸了茶水铺,自此我家生意一落千丈。如今见茶水铺的生意有所好转,才故技重施,想要泄愤。”黄玉溪说道。
“血口喷人。”曹忠大声喊道,“大人,此人信口胡说,我家公子是泰丰县首富的大公子,怎么会看上区区一农家女子?”
县衙外看热闹的人很多,听闻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谁不知曹大公子是色中饿鬼,稍有点姿色的良家女子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就是,就是”
“当初我邻居的女儿就是被曹航抢过去做妾。”
黄玉溪说道,“大人,您可以派人调查,当初曹航逼娶我姐的事人尽皆知。”
一直坐在下手的曹师爷忍不住了,他担心事情牵扯越来越大,把曹航的那些肮脏事挖出来,插嘴道:“大人,既然如此,黄家茶水铺今日确实未造成实际损失,就算是曹航所为,也是因为他年轻,做事没有分寸,不如就让我这个叔叔代替他赔偿一百两银子,作为压惊的费用?”
傅嘉思索片刻,沉吟道:“黄玉溪,你是怎么想的?”
黄玉溪内心权衡了一番,义正言辞地说道:“草民家里虽不富裕,但也并不缺银子。草民只想讨回点公道。”
围观人群纷纷发出了叫好的声音。
曹师爷眼神阴沉地看了黄玉溪一眼,说道:“我劝你想清楚再说,以免影响以后自己的前程。”
黄玉溪说道:“请大人做主,此时稍一查探就可以知道。曹航指使人在我们的茶水铺为所欲为,这是犯了律令啊。”黄玉溪知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主要是看傅嘉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