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这包袱就是老子的!你们偷了银子还倒打一耙,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们!”男人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朝着姚青念扑过来,陆怀瑾眼疾手快的握住了男人的手,然后又将人踹翻在地。
“哎哟哎哟,打人啦!没王法了啊!”男人倒在地上,打滚哀嚎着。
“你说我们偷银子,那为什么我们只偷两千两,而不是将包袱里的五千两都给偷了?况且,你们看,孩子身上破破烂烂的,哪里会有藏银子的地方!你信口雌黄,冤枉孩子,真是让人寒心,以后,谁还敢当着拾金不昧的好人!”姚青念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今天这事,是孩子拾金不昧,我们应该鼓励他而不是怀疑他,否则,以后,要是你我的钱财不慎遗落,还有谁敢拿出来,不如偷偷拿回家自己花了算了,所以,今天,不止是他冤枉孩子偷窃一事,更是道德败坏,我们一定要将事情弄清楚,还孩子一个清白!”
“这位姑娘说的有道理,我们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走,上官府去!”
男人见情况不妙,忙上前求饶:“这位姑娘,是我记错了,里面确实是三千两,不是五千两,你将包袱还给我,我在这里跟你们配合不是了!对不起,是我冤枉了孩子!”
他一开始就是看着这孩子好欺负,才生了这样的心思,这要是见官,事情败露了,那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
“不行!你这一会儿三千两,一会儿五千两的,我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说这包袱银子是你的,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如果真是你的,那正好,去官府做个见证,别一会儿又赖上我们,说银子对不上。
走吧,我们去官府,可别让失主等着急了。”
男人想跑,可是,那三千两银子还在这女人的手上,打又打不过她,只好跟在他们后面,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将包袱夺过来,可身后的陆怀瑾将他盯的死死的,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姚青念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往官府去了。
来到了县衙,官差看到那么多的人,立马去和县太爷禀报,不一会儿,官差就将他们给带到了公堂上。
“参见大人!”姚青念等人恭敬的行礼。
赵承风打量着下面的几人,在看到姚青念和陆怀瑾二人后,一惊,这两位怎么回来了?
随后收回了思绪开始升堂:“堂下何人?所谓何事啊?”
男人率先开口:“大人!当街殴打草民,还抢了小人的包袱,请你为草民做主啊!”
“可有此事?”赵承风看向姚青念这边。
“回禀大人,民女是桃溪村的,今日路过街上,看到这个男人拉着我们村里的孩子狗蛋,说他偷了银子,可狗蛋这孩子我们都知道,乖巧懂事,不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询问事发的经过,得知他并非偷窃,而是拾金不昧。
于是上前和他理论,可他却空口白牙的污蔑我们,包袱里明明只有三千两银子,可他非要说是有五千两,所以,民女认为,这包袱并不是他的,这才拿着包袱带着人来官府,让大人定夺,还孩子一个清白。”
“大人,草民冤枉啊!我只是一开始记错了包袱里的银子,这包袱真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