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红颜祸水(2 / 2)明月高高挂首页

这下好像捅了马蜂窝,宋淑玲听见此话好像触电般,拿着吃饭勺子肥胖手差点落地,她失声尖叫起来:“你犯什么神经去她家,看什么看,她家能有好事?我看你是心痒痒想被她勾引。”女人嫉妒心就是这样,不分年龄大小。

看到媳妇吃醋情绪爆发,沈忠良有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他那张老黑脸涨得发紫辩解道:“你瞎说什么,我只是想去看看,如果没干好事劝劝他们改邪归正。”

“你别犯傻,人家两口子会听你的?最后闹不好你还被狐狸精勾走。这村里,谁不知道那两口干见不得人勾当?我劝你省省心,别自找烦恼。”

“好,听你话不去。”

被媳妇莫名数落一顿,沈忠良满腹委屈说完不再搭腔。人就是这样,升起好奇心非要探个究竟不可。越是不愿让去,他还越愿去。

他想,凭他三寸不烂之舌会让两口子改正前非。

沈忠良见到沈爱星媳妇梁红杏是在两周后,那是他想个办法才得以进到她家中。他事先找个村民以有事帮忙为由把沈爱星叫走。

那是个春天傍晚,天空飘着纷纷扬扬柳絮像是下着濛濛小雪。沈忠良躲在远处看着沈爱星被人叫走,他快步往沈爱星家中走去。

只见石头砌成小院足有十米,院内静寂无声。沈忠良怕屋内梁红杏不方便,故意大声咳上几声才慢慢朝屋内走去。

刚走到屋门口,只见屋门吱嘎一声打开,面如出水芙蓉梁红杏撅着鲜红小嘴站在门口。原来她刚送走一名嫖娼男村民,正收拾屋子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看时刚好和要进来沈忠良撞个满怀。

“呦,今个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梁红杏后退一步眼露诧异,同时有些惊慌。

“我过来看看。”沈忠良视线刚和梁红杏对视便迅速躲开。“好一双勾人魂魄媚眼。”他心下暗想。只见梁红杏合体衣服衬着她修长苗条身段,凹凸有致,这样打扮在村里还是绝无仅有。虽也是廉价布料但穿在她身上仿佛昂贵许多。

“嗯,好啊,欢迎您老前来做客。您能来,我这寒舍蓬荜生辉。”梁红杏娇滴滴说着,回身拿把椅子放在沈忠良面前。

沈忠良没有客气,弯腰坐下。他思索着如何开口询问。

毕竟做贼心虚,梁红杏心中直打扑腾,她暗想村长以前没怎么来过她家,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拿起一只瓷碗给沈忠良倒水。

“听说你家这段日子很热闹啊?”沈忠良黑着脸旁敲侧击道。

“呦,您这是听谁瞎说,我们两口子不过是脾气好,好客,邻居们经常来串门而已,谈不上热闹。”梁红杏不愧人称狐狸精,对搭如流不慌张。

“听说你这还收费?”沈忠良问出这话自己也感到冒失,但不问心又不甘。

“村长叔叔大人,您可别听那些闲人胡咧咧,我们在家过日子能收什么费?不过是人们闲来无事以讹传讹罢了。”说完,她媚态中显露出几分委屈,水汪汪眼中含着晶莹眼泪。

别说她这招还真管用,沈忠良被迷惑的心荆荡漾,完全忘记自己来这初衷。

有句老话说,男人越老越好色。这话些许有点片面,但还是有道理。沈忠良当村支书几十年,年轻时也曾被大姑娘小媳妇勾引过,不过那时他倒守住底线,未曾让那些女人破防。一是媳妇看管比较严;二是他明白,之所以那么多人喜欢他,无非喜欢他手上权利,想谋点好处。

但今天不知什么缘故,他本来想探虚实兴师问罪,没想到看到眼前这位风流女竟然有些怦然心动。

“您看看,我这些年跟着你大侄子过得什么日子,屋里没有一件像样家具,您看看我衣服哪件不是补丁摞补丁?”她说着故意在沈忠良面前转着圈,用双手指着自己身上衣服让沈忠良看,关键是她那双如笋粉白小手在自己饱满胸前划拉着,让沈忠良看得登时血压升高,呼吸急促。

“别再多说,好自为之。”沈忠良面红耳赤转身放下水杯快步走到屋外。

屋内传来梁红杏银铃般咯咯笑声,边笑边用娇滴滴声音轻浮说道:“村长叔叔,您慢走,有时间来玩啊!”

这段时间村长媳妇宋淑玲以女人敏锐第六感观察自己丈夫沈忠良,总觉得他有点做事心不在焉,有点茶饭不思甚至睡觉也不安稳,胡乱说些不着边梦话。好像在和女人谈情说爱。这让她惴惴不安,心中忐忑,想不通上年纪丈夫到底怎么回事。为此,她趁沈忠良不在家,特意去到村西神婆张婆家中,向她叙述丈夫最近变化,让神通广大的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张婆听完,脸上露出神秘表情,阴阳怪气说道:“村长是有些不正常,莫不是被什么东西迷住。比如狐狸精?”

这句话正说到宋淑玲心里,她心中咯噔一下,但是脸上又不愿表露,只是用虔诚语气对张婆说:“张婆,您给好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若是有事麻烦您给破解一次,我定会好好谢您。

张婆微微点头,这次她不是跳大神而是看香。看香和跳大神在这封闭小山村同样盛行。比如谁家牛羊被偷,谁家姑娘后生需要定婚哪个方向好等。无需跳大神,只需在神龛前打开一把香,观测香头变化即可。暂不说准与不准,只说这种看事方式在文化偏低村民眼中还是被认可。也可能是对家中有事人心中一种美好暗示、安慰和寄托。

只见张婆站起身,走到小屋里间一张供着神位桌子旁。从抽屉内拿出一把香用火柴点燃,轻轻摇晃灭火后插在火炉内。她让随后跟进来宋淑玲朝神像磕过三个头,起身侧面站立。她则专注盯着香头看。口中念念有词。不住点头说:“是。”

香燃烧至半截,她长舒口气,拉住旁边宋淑玲皱褶横生手坐在旁边凳子上,用关切口吻道:“通过这看香,神仙给的暗示,你家老公确实被狐狸精迷住。不过幸好还有补救,这样,我给你拿三天香灰你拿回去偷着给他喝下,那样,他就会慢慢转好,心也会回到你身边。”宋淑玲听完,千恩万谢,此时失去理智的她对张婆话言听计从。

“张婆,您说这狐狸精是山里边还是咱村里那位?”临出门她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村里那位指的是梁红杏。

“你甭管是哪的,都管用,你回去照做就是,记着,越是这样,越不能疑神疑鬼,要相信自己老公,不能乱发脾气。”张婆叮嘱说。

宋淑玲连连应允,不知为什么,求来神药后感觉自己心中踏实不少。回家后她把自己辛辛苦苦攒好半篮子鸡蛋给张婆送过去。

“村里亏着有这么个人。”她回来路上边走边想。走路如飞轻快不少,心中还生起一股莫名喜悦。

每天天刚放亮,山村尚被乳白色曙光笼罩。村里有勤快妇女端着盆去山下河套上洗衣服。木槌捶打衣服声夹杂着她们爽朗笑声飘出去很远。她们通常是三五结伴,这样也互相有个照应。

而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是梁红杏。她总是自己端个脸盆,默默地来默默地走,还喜欢躲人们远远的,不肯和别人成群结伴。也许是知道自己做事不对无颜见人,也许是有其他原因,总之她活成人们眼中另类。即使这样躲着那帮妇女,但她还不免遭受白眼和口水。有时气不过她就会发火和欺负她的人吵两句,但更多时候是仓皇逃走。因为寡不敌众,单是那些冷漠,嘲笑、轻视目光把她活生生割地生疼。

原来这帮女人们对她恨之入骨,他们之中大多男人都去过她家送钱。提起这件事,真是气得她们牙根疼,想不通挺好山村怎么出个祸害。最恨梁红杏人要数从张婆那求来神药宋淑玲,让她尴尬的是,那半篮子鸡蛋好像白送了,自己想法把那药灰放到老公茶饭中也没起作用。丈夫沈忠良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看这不顺眼,看那也不顺眼,找茬和她吵架。整个人和以前判若两人。

男人,这个高级物种,谁能说得清?明知道那样做是错的,却依旧管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沈忠良自从近距离和梁红杏交谈后,心中便像种下一颗见不得人疯苗,愈抑制愈疯长。他不算年轻脑海中,几乎天天浮现梁红杏俊俏模样和迷人身段。他不觉感叹自己,这么多年白活。于是茶饭不思,行为怪异。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明白,这是得上想念梁红杏相思病。此时的他,把法律和道德完全弃之脑后。他天天在梁红杏家附近转悠,寻找一亲美人芳泽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来机会。那是个夏日伴着蝉鸣傍晚,梁红杏接待完几位客人,收拾带着男人汗酸味衣服和肮脏床单准备去河边浣洗衣服。因白天经常撞见其她洗衣服妇女产生不愉快,这段日子她改变策略,选傍晚十分来浣洗衣服。她像个见不得人盗贼般匆匆来去。给人以沉默寡言安稳过日子只是表象,只有和她有肌肤之亲男人们才会明白。她是怎样在男人怀中风情万种,风流妩媚。